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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的低语

  • 定价: ¥39.9
  • ISBN:9787550283336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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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北京联合
  • 页数:359页
  • 作者:(土耳其)伊切·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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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10-01 第1版
  • 2016-10-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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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耳其首席女作家,蜚声国际文坛!
    伊切·泰玛尔库兰,用4种语言,为全球12家重量级媒体写作,在全球获奖无数。
    《香蕉的低语》讲述一个很深很深的故事。每个人都在心灵深处流浪。
    这是一部关于爱与成长的小说,每个人都从未停止过改变,共同经历这些故事让他们变成了彼此的归宿。这是一部具有亚洲魔幻现实主义色彩的小说。那些荒谬的,往往为真实的,而合情合理的,则是虚构。

内容提要

  

    伊切·泰玛尔库兰的小说《香蕉的低语》讲述了:如果你在八月经过一片香蕉地,你可能会听到香蕉的低语:哧哧——哧哧——哧哧——
    父亲留给菲丽宾娜一沓信,告诉她黎巴嫩散发着橙花的香气,还有香蕉的低语。为了真正理解这些信,菲丽宾娜只身一人来到黎巴嫩,寻找父母亲的足迹。
    与此同时,丹妮丝,一个在牛津大学读博的土耳其女孩厌倦了西方。她决定前往黎巴嫩——中东潜意识的所在地,寻找自己心中的真正所爱。
    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女孩即将在香蕉的低语声中相遇。

媒体推荐

    真实、痛切,出乎意料的鲜活。
    ——《书刊》
    我强烈推荐《香蕉的低语》,伊切是我最钟爱的语言大师。
      ——亚沙尔·凯末尔(德同书业和平奖得主,诺奖候选人)
    伊切观察世界的角度丰富而深刻,这就是《香蕉的低语》独一无二的原因。
    ——《文学杂志》

作者简介

    伊切·泰玛尔库兰(Ece Temelkuran),土耳其首席女作家,蜚声国际文坛。她,用4种语言,为全球12家头部媒体写作!
    1973年,伊切出生于土耳其伊兹密尔一个艺术家家庭,天赋异禀。20岁时就发表了诗集,并开启记者生涯。至今,为其开设专栏的重量级媒体包括但不限于《纽约时报》《卫报》《法国世界外交论衡》《新左派评论》《镜报》《土耳其国民报》、全球之声等。
    伊切在全球获奖无数。在土耳其,她曾多次被评选为“超受欢迎的专栏作家”;在德国,她被评选为“年度深度记者”;在英国笔会中,她获得“为和平写作奖”。近年,她还获得人权协会的“自由思想奖”。
    “伊切”,在土耳其语中意为“女王”。

目录

卷三  尘埃
卷一  你们
卷二  我们
后记

后记

  

    后记
    香蕉的低语,以及我如何说谎
    伊切·泰玛尔库兰
    作家为什么写作?当你出于某些理由开始编造极度复杂的谎言——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小说”——时,这个问题便不再乏味。作家只有出于一个足够好的理由,才能去制造说谎这种“伦理罪行”。我的理由,我猜,可能属于最荒诞的那一类。
    那是2006年。当时我还是一名战地记者。我必须说,那次经历更像一场冒险:没有调解员的陪同,不会当地语言,我就直接去了战争地带。我也有点慢半拍,因为在我的记者生涯中,那些让我脊背发凉的害怕时刻,往往是在我回到家,回想自己都经历了些什么的时候。在以色列袭击黎巴嫩南部真主党地区后的第二天就去以黎边境,就是这一类事。我的摄影记者朋友和我在车窗上用灰泥抹出“TV”的字样,以为这样就能够保护自己,尤其是防止沥青路上的炸弹被引爆。路上,我看到了一些疯狂的事,比如红十字会的人在掩埋尸体,并在15分钟的休息时间里跳舞、开派对。他们还在派对上宣称,如果不那样的话,他们会疯掉,或是在医院的那些真主党将军会在我们的头上炸出大洞。然而,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香蕉种植园。大轰炸已经让路变得难以辨认,人们受惊,检查站充满不确定的气氛,军队的车辆横冲直撞。尽管战争如此疯狂,路边的香蕉园还是如此安静。每一棵香蕉树上的香蕉都由蓝色尼龙袋包裹,保护它们不受疯癫现实的伤害。在周遭的现实里,它们不动声色的画面几乎是不真实的。
    有人相信腥风血雨的战争将一直存在于人的记忆中,直到那个人死去。那并不完全正确。战争的记忆会伴随着你,但那只是像一场噩梦,一场无法完全记清楚的噩梦。随着时间的流逝,某些无关紧要但看上去荒谬的细节却会越来越清晰、具体。香蕉园于我而言,就是如此。大约一年后,我得知香蕉在生长的时候会发出声音,“哧哧——哧哧——”它们在八月的夜里生长,犹如一只紧紧握住的手慢慢张开,手指相互分离。它们就在此时发出声音。那个人不仅告诉我香蕉的声音——这一完全无用的信息,还告诉我:一个人只能在没有其他声音的干扰下,才能听见香蕉的低语。
    诗性的,或是其他!那里有一种声音,但是我们听不到,仅仅是因为人类是一种如此吵闹的生物。想象一下,生长着香蕉的中东——这颗星球上最吵闹的地方,一代代的人都没有听到过香蕉的低语。要是这片不幸运的土地能够足够安静,让世界倾听到香蕉的低语,那会怎样?这个问题萦绕着我。或许是因为,我希望在我吵闹的故土,某些安静的声音也能够被听到。或许也是因为,我想要理解为什么这个地方存在着一种关于战争、鲜血的爱,永恒而隐秘。他们被命运安排在战争中,但是希望听到也能够听到香蕉的低语,他们身上都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在誓言注定无法得到兑现的地方,一个人如何去爱?在其他人都大喊的时候,一个人如何向另外一个人低声许下承诺?如果战争完完全全是恶的,人类无法从中获得肮脏的快感的话,人还会挑起它吗?人还会忽视战争抹去的声音吗?想象一下,所有那些我们听不到的对话。以及,为什么那些香蕉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语言低诉,尽管没有人愿意去听? 你可以想象,当我回到贝鲁特,在政治冲突的间隙中问起香蕉的声音时,没人把它当回事的场景。为了写这本小说,我问很多人他们在战争中都听到了什么,他们是否爱战争,或如何恨。但每一次访谈都以同一个问题结尾:“你听过香蕉的声音吗?” 没有人知道。每个人都大笑。在面对最严肃的事情时,人会有这种奇怪的举动——嘲笑它。他们认为,这样做更合适。最后,有一天,在香蕉园,我向种香蕉的人问起这个问题。我觉得我需要至少一个人来确认我对生活的幻想和我对香蕉的信念。他模仿了那种声音:“哧哧——哧哧——” 你能想象我想拥抱他时,他那种惊讶的表情吗?你会拥抱一个陌生人的,如果他们确信你小说中最重要的隐喻的的确确存在。 很难讲,到底是现实中哪一个小片段对你讲了一个真相。香蕉的低语是我从生活、纷乱、噪声和尘土中,从无限多样的现实中摘取出的一个现实片段。一旦我确信香蕉的低语的确存在,故事和故事的角色就不断成型。于是有了菲丽宾娜、哈姆扎医生,以及其他人。更不用说,我对他们无比真实的感觉了,我几乎能闻到他们,看到他们——甚至他们没穿衣服的时候,也能尝到他们嘴里所尝到的味道。很奇怪,我知道。 为了确保小说历史背景正确无误,不违背那个地区脆弱的现实,我阅读了从1960年到2006年的每一份新闻报纸,包括报上的小广告。因此,小说中一些奇怪的细节是真实的,尤其是那些看上去不太可能的;而那些让人信服的东西,则是我自己编造出来的。当然,如果想要创造古怪的情节,谁都比不上中东自身的能力。何况,在讲故事这件事上,谁也比不过中东。在那片土壤上,人们因为矛盾而相互残杀;讽刺的是,也正是在这片土地上,故事从来没有被好好地记下来过。在那片土地上,现实不断地超越虚构故事,而虚构故事则被认为是真实的。这也就是为什么香蕉的低语是一个关于现实和真相的大谜团。这是我未完成的尝试,尝试在永恒的现实之尘中看见一点点真相。因为只有让现实之尘遮蔽你的眼睛,你才能看见真相;因为只有让世界的吵闹声充斥你的耳朵,你才能听见香蕉的低语。这就是我的猜测。这就是我的谎言。如果你也有坚定的信仰,请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