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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虫传

  • 定价: ¥59
  • ISBN:9787521703610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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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中信
  • 页数:298页
  • 作者:(美)戴维·麦克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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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7-01 第1版
  • 2019-07-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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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这是一本融合了历史、文化、社会经济等多方面考证,讲述昆虫和研究昆虫的人们的有趣故事的科普图书。本书重新定义了人类与昆虫的关系。读者将读到日本的甲壳虫大人、在实验室释放蚊子的巴西怪人、希腊小岛上的养蜂人。通过这些故事,读者将了解一个不同于以往的既复杂又有趣的昆虫世界。小小的昆虫也可以对社会和历史的发展产生影响,它们可能传播疾病,也可能给人类带来致命的损失。进入现代社会,虫子的经济价值被不断发掘,它们被应用到垃圾处理等领域,给人类带来意外的惊喜。

内容提要

  

    “当你经历了焦虑的青春期、自我发现的大学时期、朝九晚五的职业生涯、欢乐的退休时光之后,你人生的结束就是变成蛆虫的乐园。”
    昆虫的世界光怪陆离、趣味横生。4亿年来,这些“小怪兽”影响、推动、操纵着我们的世界,改变了历史发展的进程。在世界的角角落落,有很多人在与昆虫为伍。他们是日本的甲壳虫达人、释放抗寨卡蚊子的巴西怪咖、希腊小岛上的养蜂人,以及用昆虫作为法庭证据的鉴定专家……
    昆虫改变了人类的历史,人类也在它们的繁衍和进化中留下了烙印。我们的历史如何与它们紧密相关,我们应如何与它们相处,是这本书要回答的问题。

媒体推荐

    这本书值得一读,发人深思。麦克尼尔用易读的语言向读者解释了科学和自然的奥秘,他在这方面的才能无人能及。
    ——《华尔街日报》
    每天对着虫子工作,需要对恐怖、可怕的感觉有极强的容忍度。这本书告诉你,如果你勇往无前,昆虫世界的大门将向你敞开。
    ——《华盛顿邮报》
    麦克尼尔是一个聪明且学识丰富的向导,带领我们领略昆虫的奇观。
    ——《自然》
    趣味横生……麦克尼尔对昆虫的热情可以感染每一位读者。
    ——《科学杂志》
    如果你想从另一个角度欣赏恐怖的爬虫,这本书将为你提供一次愉快的阅读体验。
    ——《图书馆杂志》
    一次愉快而重要的洗礼……麦克尼尔热情地审视了昆虫世界。
    ——《书单》
    麦克尼尔使科学的阐述充满了乐趣,他提醒我们这类奇怪的生物没有什么可怕的,它们应该受到赞美。
    ——《出版人周刊》
    作者笔下的昆虫世界既恐怖又美丽,既可怕又美好。
    ——潘妮·拉古德,著有《拿破仑的纽扣》

作者简介

    戴维·麦克尼尔,专栏作家、记者,在科学与文化边缘游走的“刀锋战士”。多年来担任美国知名科技杂志《连线》的专栏作家,并为《洛杉矶时代杂志》《太平洋标准》等多家媒体供稿。

目录

前言
第1章  昆虫精品店
第2章  地下城市
第3章  虫虫危机
第4章  流行病大爆发
第5章  滚蛋吧,害虫!
第6章  昆虫经济学
第7章  小昆虫,大用途
第8章  昆虫产业帝国
第9章  风味昆虫料理
第10章  消失的蜜蜂
后记
致谢
参考文献

前言

  

    我向来不喜欢昆虫,直到有一次,我把一只虫子的内脏扯了出来……
    更准确地说,是用镊子夹了出来。2011年,我在生物学家尼克·古铁雷斯的实验室里上了我人生中的第一节昆虫标本制作课,实验对象是一只粉红色的蝗虫,又名土蝗(西笨蝗)。这只红粉佳虫得自朋友的一次亚利桑那州昆虫之旅。按要求我得先把虫子填充好,才能将它放在玻璃箱里展示出来。在加州州立大学北岭分校的实验室里,尼克准备好制作标本的刀具和标本针,打算在聚苯乙烯泡沫板上对蝗虫的六只足进行处理。然后,他若无其事地嘱咐我切开这只粉色小虫的腹部,取出内脏。
    这次作业整垮了我,却也催生出一个更好的我。
    我切开了这只蝗虫。它的身体好比一个有机盒子,像魔术师的帽子一般组织有序,从里面涌出了黑暗、腐烂的物质。这可不是平时撞到汽车挡风玻璃上的那种虫子尸体。这只蝗虫是一枚微型奇物,身体里包含各种器官和零件,构造复杂。我的皮包在它那光滑多节的肢体面前显示相形见绌。在昆虫身上插针制作成标本已有几百年的传统,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尤其钟爱这种操作,而且它竟唤起了我内心深处对昆虫的喜爱之情。我的脑子里充满着对昆虫的好奇,不禁想到:人类和虫子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呢?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踏上了探索昆虫世界的全球之旅:在纽约,我用自己的血喂养了一罐臭虫;在巴西的贫民窟,我从行驶的货车上放飞了一只抗寨卡病毒的蚊子;我去了东京的一家甲虫宠物店;我去了得克萨斯州的一个尸体农场,那里的地面上密布着黑黢黢的蛆虫;我在爱琴海的一个海岛上度过了数个闷热的夜晚,当地人将他们越来越长寿的原因归结于一种稀有的蜂蜜……另一个促使我踏上这一系列旅途的动因是,我想搞清楚21世纪的人们对昆虫的观念发生了怎样的变化。近年来的科技进步揭露了更多关于昆虫的秘密,三维扫描技术加上越发精良的微型无人机,便于我们更好地理解昆虫的飞行原理;灰尘大小的微型电脑可用来跟踪查明蜜蜂的灭绝原因;机器可以通过切割昆虫分子帮助我们研究抗生素。甚至,就连西方人也对他们曾觉得反胃的事情—吃虫子—燃起了兴趣。
    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似乎有一股神秘的无形力量将地球的生态系统糅合成一个整体。
    人们往往认为一个远在高处的神灵主宰着地球上的生命进程,但他们错了。真正的答案藏在你的鞋子里,或苍蝇拍上,或你的皮肤上。你总是把它们视为屋内常见的害虫,然而,总的来说,昆虫在微观层面操纵、推动和塑造着我们的世界,而且,这个过程长达4亿年之久。
    动物王国的75%的“臣民”都是昆虫。用甜点来打个比方,人类和狗、袋鼠、树懒、水母、土拨鼠、葵花鹦鹉,以及世界上其他生物只构成了一块蓝莓馅饼的1/4。和昆虫相比,人类不过是蓝莓馅饼的饼渣儿。我们的周围是一个数量级可达1019的昆虫世界。用具体数字来表示,看上去就是这样:
    人类:7 400 000 000
    昆虫:10 000 000 000 000 000 000
    昆虫在这场数字游戏中是获胜的一方。每一个人对应着14亿只昆虫。2013年,新闻网站Reddit上的一个用户公开发问:“如果地球上的所有昆虫突然决意铲除人类,会怎么样?”一位注册名为Unidan的用户发布了一篇标题为《昆虫版末日决战》的幽默文章。文中用两种昆虫来举例—毕竟,用不着很多昆虫参战。光是蚂蚁这一种昆虫就可在生物量上与人类等量齐观,它们能钻进我们的鼻孔,导致我们窒息而亡。
    庆幸的是,昆虫不太可能与我们开战,至少不会以这种方式。它们短暂易逝、无休无眠的生命花费在繁忙的任务上,包括为80%的可食用植物授粉,循环利用腐朽的有机物和粪便。(否则,地球得有多么臭气熏天。)这些都是对人类有益的、价值数十亿美元的服务,也是地球上的生命欣欣向荣的原因。但事情的另一面则是罄竹难书的控诉:残害农作物,侵犯住房,重创森林,几千年来不断给人类和牲畜带来疾病,导致数百万人死亡等。
    我们居住在一个由昆虫统治的世界里,难道我们不应该知道它们是怎样影响世界的吗?更重要的是,在数量远远少于昆虫的人类中,谁又有勇气和智慧向它们寻求一个满意的答案呢?
    还好有这么一群如他们研究的昆虫一样与众不同的人在寻求着答案。这群不可小觑的人形成了一个亚文化圈—当虫子靠近时,他们是那种不会畏缩的人。他们的眼光超越了昆虫的上述负面属性,他们注意到了受人类深度影响的问题(比如人类的迁居、杀虫剂的滥用等情形)。当大多数人都藐视这些小动物,不亦乐乎地按下雷达杀虫剂的喷嘴时,我遇到的这群人却难得地以自己的方式与昆虫对话,阐释昆虫与人类的关系,揭示平淡生活中的奥秘。
    德国科学家弗兰克·克雷尔是一个行走的“档案柜”,他搭建起人类与昆虫之间的学术桥梁。他的研究主要是粪便,或者说,是众所周知最擅长运输粪便的蜣螂。我到丹佛自然科学博物馆去拜访他时,他将我带到地下二层,打开双扇门,是一间光线明亮的收藏室。一排排色泽柔润的白色陈列柜垒得高高的,每一个都有20英寸深,装满了像硬糖块一样色彩斑斓的昆虫档案。克雷尔拉开其中一个陈列柜的一只抽屉,里面有我在科罗拉多的住所后院抓到的那种蜣螂。他满怀爱意地看着自己的藏品。“我也得到了一点儿收获啊。我是一名专业的昆虫学家。”克雷尔这样评论自己的职业。
    他的意思是,以研究这些小东西之间的细微差异为职业的昆虫学家,虽大都不受民众赏识,却仍热情不减地工作。克雷尔致力于研究野牛粪便如何影响草地生态系统中的动物群体。当我问起他是怎么找到如此多的甲虫时,他愉快地讲起自己捕捉昆虫时用到的“陷阱”装置。他将一根木棍穿过一个纸盘,把纸盘支撑起来,纸盘下吊起一个茶包,下面放一杯水。你可以想象在一个露台上悬浮着一个诱人的开放式酒吧,甲虫受到茶包的诱惑就会爬过去,然后被困在那里。
    “那个茶包里装着什么?”我问。
    “粪便。人的粪便,因为它尤其难闻。”他微笑着说。
    如此这般,我被深深折服。我与昆虫学家的第一次见面收获颇丰。克雷尔是我当记者时遇到的最有趣的科学家。虽然我的调查变得越来越离奇,但也越来越让人肃然起敬。关键在于,昆虫学家会做一些你我通常都不会做的事,他们总是想揭示昆虫身体内部绝妙的运作方式。
    故事中的主角个个都是兢兢业业、智力超群的专家,他们做着影响深远的事情。而我则是个怪人。在2011年前,我与昆虫的唯一“互动”就是孩提时代玩过的一种叫作“噼啪”的棋盘游戏,这种游戏在20世纪90年代很盛行。所以,请语义学专家们原谅,有时候我说的虫子包含昆虫、蛛形纲动物、蠕虫、多足类动物(包括千足虫,对九英寸指甲乐队的粉丝而言)等。
    总之,本书堪比一个手工雕琢的珍奇陈列柜。这些人、这些研究、这些故事让我们得以一窥昆虫世界的万千。关于昆虫的学术论文数量之多,可以塞满一整个图书馆,其中的术语更是多到令人目不暇接。但我曾身临其境,我希望你也能喜欢那些吸引我的古怪的东西。我仿佛一只蜜蜂,在小小的奇妙旅行中采食花粉和花蜜,返回蜂巢时,便有了这本书。

后记

  

    早上8点的地中海如同一块翻滚的巨型黑色大理石。要不是阳光照在海面上发出了闪烁的金光,要不是比雷埃夫斯港停泊的渡轮尼索斯·米科诺斯号的螺旋桨不断搅动着水流,海水看上去似乎就是一块不透明的大理石。雾号声传来,宣告渡轮的起航。我从船尾登上渡轮,注视着岸边的公寓楼和别墅群变得越来越小。雅典的地平线仿佛用橄榄油涂抹的污迹。
    我为什么要坐船前往99平方英里大的伊卡里亚岛呢?不久前我读了“蓝色乐活区”的故事。21世纪初盛行的地中海饮食使蓝色乐活区声名鹊起,因为研究者在世界各地做了调查后发现,这里的居民更长寿。伊卡里亚岛人自认为长寿的原因在于一种特殊的蜂蜜,它是由石南花的花蜜制成的。这种石南花叫作雷吉(reiki),当地人叫它阿那玛蜜(anamatomelo)或阿那玛(anama)。这种蜂蜜像花生酱一样浓稠,据报道它使伊卡里亚岛居民的寿命明显长于其他人。这种过去甚至不会在市场上出售的蜜蜂副产品,只有当地人才把它当作一种日常的“维生素”或药来服用,如今却成为吸引热衷健康饮食的人士来希腊旅游的关键因素。岛上其他用石南、松树、枞树、草莓、橘子、野生薰衣草等植物的花粉和花蜜制成的蜂蜜,则没有任何神秘的传说或者所谓的延年益寿的功效。
    我做了一些深入调查,找到一篇关于莉娜·琴格丽奥提的博客日志。莉娜是一位在城市里长大的年轻女士,却被伊卡里亚岛的简单生活深深吸引。文章提到她最近将养蜂当成了爱好。几经周折,我终于联系上她,并向她表达了我想参观伊卡里亚岛和品尝传说中的蜂蜜的愿望。《甜蜜与光明》的作者哈蒂·埃利斯写到,希腊的蜂蜜从古代起就作为最“珍贵”、最“特别”的物品而闻名天下。百里香蜜是一种非常优质的蜂蜜,是由百里香制成。在动身去欧洲之前我和莉娜已通信好几个月了,她给了我岛上最厉害的两位养蜂人吉奥戈斯·斯泰诺斯和炎尼斯·科齐拉斯的地址。
    花了几周时间制订好计划后,我登上尼索斯·米科诺斯号,去拜访岛上的养蜂人。爱琴海海面非常宽广,海岸线举目难及。渡轮在碧蓝的大海上破浪前行,发动机发出单调的隆隆声。我们在两座岛上做了停留,它们分别是赛罗丝岛和米科诺斯岛,后者是这趟旅行的目的地,山脚边镶嵌着一座座像乐高玩具一样的白色小房子。当尼索斯·米科诺斯号到达伊卡里亚岛的艾芙迪洛斯港时,游客们聚集在渡轮的车库里,手里拿着行李,注视着20英尺高的货舱门缓缓落在码头上。我踏上港口,炙热的阳光晒得我的皮肤都缩紧了。街道两边分布着小型的咖啡馆、糖果店和商店,当地人懒洋洋地坐在咖啡桌旁,边聊天边打着手势。这座岛完全是山岛,石子路曲曲折折。虽然有很多当地人愿意让我搭便车,但我还是决定租一辆小型雪佛兰车。
    我驾车沿着海边朝我预订的旅馆开去,听着收音机里播放的充满异域风情的奥斯曼土耳其的经典歌曲。山上的植物焦渴地等待着雨水的滋润。刺柏的树干在地面上优雅地盘虬逶迤,树枝向外伸展。我从当地一位名叫谢尼亚·瑞吉娜的养蜂人那里获知,在岛上的野生山羊(也叫拉斯卡)当中蔓延着一种瘟疫。我在路边看见一些山羊,好像在等待顺风车。(显然政府鼓励岛民养山羊,结果却导致山羊的数量过剩。)另外,游客数量增长过快也引发了一些担忧。谢尼亚告诉我:“许多游客来这里寻找长寿的秘诀,但没那么简单。你到这里来,买些蜂蜜、食用油、酒和草药回去,就能活到100岁了?” 她将人们对生活的高期望值归功于社交活动。她说:“伊卡里亚岛人会参加所有的节日庆典,打理花园,照顾孙辈,参加舞会。这也是自然规律,只有强壮的人才能生存下去。”(有趣的是,是吉奥戈斯·斯泰诺斯教会谢尼亚如何养蜂的。事实上,吉奥戈斯也教过我的网络笔友莉娜·琴格丽奥提,以及岛上所有想学习养蜂的人。他传授的方法能让人收获高品质的蜂蜜,但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品尝到这样的好东西。他的助手称赞他是“养蜂界的大师”。) 我的目的地是位于丽瓦迪海滩悬崖边的阿察恰斯酒店,这里清澈的翠绿色海水让我心旷神怡,它让我想起我母亲带我去过的工艺品商店的纤维颜料区。我忍不住想,到底得用多少染料才能渲染出这样的美景。阿察恰斯酒店的经营者尤吉尼亚在厨房里接待了我,她叫我“科罗拉多”。 …… 我们握手告别,莉娜为我和吉奥戈斯拍了张合照。我偶尔翻看手机时总会专注地看着这张照片,吉奥戈斯让我想起了我的外祖父,他叫克劳德.萨勒,在我还是一名小学生的时候,他在我的心里种下了好奇心的种子,并一直陪伴着我。 这个世界确实让人觉得有点儿寂寞。但有时抬起头,或游历世界,你就会遇见某些人。有时你可以跟他们聊天,有时你们会共度一段短暂的时光,这些时光总是令人难忘。 莉娜去呼唤她的狗“肉桂”了,吉奥戈斯陪我走到杂货店外面。我们来到一片山中平地,他的蜜蜂正在嗡嗡地忙碌着。装蜂巢的箱子上蓝色的油漆已经剥落。他指指蜜蜂,此时我们之间的交流是不需要语言的。在蜂巢入口,有些工蜂正在慢慢地挪进挪出。吉奥戈斯满脸崇敬地看着它们,好像在目送自己的孩子去追求伟大的事业。 回到阿察恰斯酒店,我受到了尤吉尼亚一如既往的热情欢迎。她问:“科罗拉多,你想吃点儿什么?”她去做希腊烤宽面条了,她的儿子提奥,也是未来的养蜂人,在餐桌边欢迎我。他用希腊语跟我打招呼,又给我拿来一只空玻璃杯,倒上吉奥戈斯临别时送给我的烈酒。夜幕降临,蝉停止了聒噪,头顶的星光闪烁,只听到周围就餐者的零星交谈声和悬崖海滩下海浪的起落声。 我思考着这次旅途中我身上发生的变化,以及我们人类与地球上的昆虫之间的关系。它们在我们的生命中不可或缺,所以我们需要驻足观察。如果你能跨越阻碍、翻过围墙,你就能看到我看见的一切。停下脚步,注视,等待。你会看到它们在工作,在创造。这令人心感安慰。 我边喝酒,边抽后林牌雪茄,边吃涂了黄瓜酸奶酱的面包。空气很稠密,湿气挥散不去,虫子们也纷纷出动了。稻草屋露台上的硬壳蜱虫掉落到我的卷发上;蟋蟀们在歌唱;甲虫的鸣声飘向海面,巡航线上的灯光在晃动;蚂蚁和蟑螂在我的脚边活动;苍蝇停在了我的餐盘上;扑棱棱的蛾子和垂挂的蜘蛛挡住了我的视线;蚊子们无休止地在我耳边发出高频的嗡嗡声。周围的虫子们正在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