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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收复东北的那一天(张希尧传略)

  • 定价: ¥59.8
  • ISBN:9787520510769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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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中国文史
  • 页数:289页
  • 作者:张万杰//张力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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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9-01 第1版
  • 2019-09-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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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本书对张希尧兄弟两人抗日斗争经历作出较为翔实的记述,其中有些历史细节鲜为人知,折射出那个时代无数仁人志士和革命青年为了国家的前途和民族的命运,不怕牺牲、勇往直前的革命精神。为了让明天更加美好,这种革命精神还需要继续传承下去。

内容提要

  

    本书介绍了张希尧由东北大学一个普通的爱国学生流亡关内,到逐步走向革命,加入中国共产党抗日救国,直至新中国成立初在沈阳病逝的短暂却光荣的一生。全书遣词朴素,层次清晰,浓缩了革命先辈不屈不挠、波澜壮阔的一生,也浸透了一个普通学生在民族危亡之时表现出的拳拳爱国之情和赤子之心!

目录

序言
引言
第一章  九一八事变前的爱国斗争
  一、立志为尧舜
  二、“六一○运动的干将”
  三、在西丰县立中学任教
  四、协助车向忱开展平民教育
  五、参与发起辽宁国民常识促进会
  六、同日本的毒化政策做斗争
  七、积极参与国民外交活动
第二章  参加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
  一、亲历九一八事变
  二、担任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执委
  三、组建东北学生军
  四、送战友秘密出关
  五、救济东北难民
  六、亲赴古北口前线慰问
  七、宣传抗日遭逮捕
第三章  走上革命征程
  一、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
  二、举办东北青年干部训练班
  三、建立党组织的地下联络站
  四、参加营救吉鸿昌的行动
  五、第二次被捕
  六、校友·战友——苗可秀
第四章  东特支、东特委的杰出领导者
  一、成立中共东北特别支部
  二、酝酿、组织东大学生参加一二·九运动
  三、将北平“学运”与西安“兵运”结合起来
  四、东特委的群运部长
  五、领导中共锦州地下工作委员会
第五章  投入全民族抗日的洪流之中
  一、参加筹建东北救亡总会
  二、向平西游击队注入党的力量
  三、东特委在北平工作的最后坚守者
  四、在国共合作背景下开展东北救亡运动
  五、参加东总陕西分会工作
  六、从延安返回东北
附录
  沈阳建党前马列主义在知识分子中的传播及学生运动  阎宝航  苏子元  周东郊
  回忆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  阎宝航
  国事千钧重,头颅一掷轻  张金辉
  十五年前九一八的回忆  张希尧
  《西丰县立中学同学录》序  张德厚
  西丰县房木村简易学校概况  张德厚
  救亡先驱张希尧(诗二首)  王恺
  张希尧同志传略
  张希尧年谱
回忆父亲的一点感言(代后记)

前言

  

    张希尧和张金辉既是同胞兄弟、东北大学的校友,也是家父阎宝航在东北抗日救亡时期的战友。自1929年发起成立辽宁国民常识促进会和国货推销联合会后,他们在我父亲和车向忱的影响下,积极参加宣传民众、抵制日货、救国救民运动。当时,张希尧23岁,张金辉只有十七八岁,他们身上洋溢的爱国热情和奋斗精神,给父亲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父亲和高崇民等人在北平组织东北民众抗日救国会,他们就在我父亲和杜重远领导下的宣传部(后改为政治部)工作。1933年秋,父亲与已经是中共地下党员的张希尧、宁匡烈等人,在西山卧佛寺举办了抗日干部训练班,由父亲亲自担任班主任,张希尧负责具体日常事务。抗日干部训练班结束后,选派学员赴东北联络和组织义勇军,抗击日本侵略者。1934年冬,国民党北平市党部以“共党嫌疑犯”的罪名将张希尧、张金辉等六人逮捕,父亲得知后,不顾危险,亲自出面斡旋,将他们营救出狱。
    1937年全面抗日战争爆发后,刚刚成立不久的东北救亡总会会址转到武昌明月桥14号顺直会馆,刘澜波、张希尧和于毅夫等东总成员,都在明月桥大院子里工作和生活。此时,尚且年幼的我们对张希尧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因为张叔的牙齿有脱落,几个孩子就叫他“豁牙子叔叔”,张叔笑笑,并不生气。我们姐弟一起,跟着爸爸妈妈、伯伯叔叔们上街游行、募捐,支援前方抗日的将士。
    后来,张希尧和张金辉先后赴延安学习和工作。张希尧长年病魔缠身,因战争年代医疗条件差,无法得到有效医治,于1950年英年早逝,安葬在沈阳北陵烈士陵园;张金辉从延安抗日军政大学毕业后,一直在部队工作。粉碎“四人帮”后,他为了抢回失去的时光,不顾癌症手术后身体虚弱,返回工作岗位,尽力为党和人民多做一些工作,于1978年病逝。
    如今,这本纪实性文集对张希尧兄弟两人抗日斗争经历作出较为翔实的记述,其中有些历史细节鲜为人知,折射出那个时代无数仁人志士和革命青年为了国家的前途和民族的命运,不怕牺牲、勇往直前的革命精神。今天,我们的国家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为了让明天更加美好,这种革命精神还需要继续传承下去。而这,正是出版这本文集的意义。
    是为序。
    上海阎宝航社会公益基金会名誉董事长  阎明光
    2018年7月30日

后记

  

    回忆父亲的一点感言
    1950年11月1日,初冬的沈阳已经寒气逼人,住在中国医大附属医院里的父亲一大早起来,洗了澡、吃过早饭,便像往常一样从枕边拿出俄语广播教材,跟着收音机学习俄语。但是,没过多少功夫,他突然觉得胸口闷痛,母亲赶紧扶着他躺下,伸手去拽床头的急救灯……然而,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父亲的头向旁边歪了一下,停止了呼吸。当时,他才44岁,走得是那么突然,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而我才刚刚出生三个半月,正嗷嗷待哺。因此,我对于父亲的认识和了解,是通过东北人民政府在沈阳北陵公园内的革命烈士陵园为他竖立的那座由参天松柏环抱的墓碑;通过老相册中仅有的几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通过家人以及父亲当年一些老战友的回忆获得的。
    在我3岁时,母亲将父亲已经去世这件事告诉了我。那时,我们家已经从北陵东北人民政府院内搬了出来,住在皇姑区宁三路南新村的居民住宅区内。隔壁的邻居家姓赵,他们家有四个孩子。每天清晨,当赵大叔推着自行车上班时,孩子们就跟着从家门儿跑了出来,你一声、他一声地赛着喊:“爸爸再见!”“爸爸再见!”有一天,赵大叔照例在孩子们的告别声中骑上了车,当他经过我家门口时,我忍不住突然跑了出去,追着喊起来:“爸爸!爸爸再见!”大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下了车,他眼里闪动着泪花,腾出一只粗大的手摸了摸我的头,什么话也没有说,走了。从此,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一个疑团:爸爸呢?我的爸爸在哪里?
    终于有一天,母亲带着我来到北陵公园内西北侧的烈士陵园。她拉着我的手,走到父亲的墓碑前,轻声地告诉我:“孩子,你的爸爸在这里。”我迫不及待地迈上石阶,用手抓着四周台柱上粗粗的铁链,沿着墓碑绕了一圈儿,仰起脸问妈:“这房子没有门,爸爸怎么出来看咱们呀?”“你爸爸就睡在这下面,他不能出来看咱们啦。”母亲尽量用平缓的语调回答我,但我看到她用手背抹去了从眼角涌出来的泪水……当时,她是用“睡”这个字向我表示父亲已不在人世,而年幼的我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记得我哭了,哭得很伤心,也很委屈,因为从那一刻起,幼小的我终于明白,我将无法和其他的小朋友一样,大声呼唤着爸爸,奔向爸爸……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地懂得父亲墓碑上记述的他在东北抗日斗争中的先驱地位,以及党和人民授予他的“革命烈士”称号所包含的那一份荣誉和尊重。虽然,从未感受过父爱是我终生的缺憾,但父亲那短暂而奋斗的一生却始终激励、鞭策着我。每当我遇到困难或者受到挫折时,往往能够感受到父亲和他的战友们在抗日救亡斗争中表现出来的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使我增强了直面人生、奋起拼搏的勇气。因此,我相信“斯人已去,精神永存”这种说法,并将这视为父亲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我希望能够将父辈的革命精神代代相传,成为子孙后代做人做事的宗旨和风范。而这,正是我试图将父亲张希尧及其战友在东北抗日斗争中一些主要经历整理出来的目的。
    感谢我的母亲、大哥、大姐,从我懂事起就常常讲述关于父亲的一些往事,使我对父亲并不感到陌生,内心涌动着要深入了解他的愿望;感谢高崇民、阎宝航、车向忱、苏子元、孙达生、纪亭榭等这些曾经和父亲一起工作和战斗过的老前辈们,他们在回忆自己抗日斗争的历史时,都对这位英年早逝的战友作过介绍,有些甚至相当翔实,使我对父亲的了解变得具体而鲜活;感谢父亲从延安返回东北途中断断续续记下来的日记,以及他为回忆自己的抗日斗争经历而拟出的写作提纲,尽管这个提纲记述不多,却弥足珍贵,让我能够从字里行间感触到他的内心世界;感谢北京市档案馆、辽宁省档案馆、沈阳市档案馆、丹东档案馆和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完好地保留了一些与他相关的历史档案,诸如1934年国民党北平市党部以“共党嫌疑犯”抓捕他的羁押材料,东北人民政府为他办理“烈士证明”写的生平传略,以及1939年东北救亡总会工作总结报告和东北救亡总会主要成员名单等,所有这些都成为我回忆父亲的重要历史依据。最后,感谢东北抗战史专家张万杰在本书的写作中,从历史背景、史实考证、文章结构等方面所起到的关键性作用,正是由于她的努力,得以将之前了解和掌握的关于张希尧参加抗日救亡的历史片段串联起来,置于当时的历史背景下,显现出张希尧在东北抗日救亡的某些历史节点中所发挥的一定作用。需要指出的是,基于不断发现新的历史资料,之前所写文章中如涉及相同内容,请以本书为准。 父亲离世已有68年,我们的国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通过对他短暂人生轨迹的追忆和记述使我真切地感到,生命的意义其实并不在于它的长短,而在于将自己的初心与国家和民族的命运结合在一起,并且为之不懈地努力和奋斗。有了这样的初心和执着,即便生命是短暂的,也不会被人们忘却。 张力炜 写于2018年9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