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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存储(精)

  • 定价: ¥42
  • ISBN:9787305239496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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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南京大学
  • 页数:145页
  • 作者:(法)保罗·莫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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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2-01 第1版
  • 2021-02-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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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温柔的存储(精)》由法国著名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为这部小说集做了长篇序言,将莫朗与司汤达、波德莱尔等作家放到一起进行讨论,高度评价了莫朗的创作,肯定了其风格特色。本书包括了“克拉丽丝”、“德尔菲娜”、“奥萝尔”几个部分的内容。

内容提要

  

    本书是法国著名作家、法兰西学术院院士保罗·莫朗的处女作,由三个小故事构成,分别是《克拉丽丝》《德尔菲那》《奥萝尔》。法国著名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为这部小说集做了长篇序言,将莫朗与司汤达、波德莱尔等作家放到一起进行讨论,高度评价了莫朗的创作,肯定了其风格特色。三个故事以叙述者和三个女主人公的爱情故事为主题,将叙事的语言风格与人物及情感的投入相结合,表达了作者对爱情中的纯洁与美好的赞美,以及对爱情逝去的惘然若失的追忆。

目录

序言
克拉丽丝
德尔菲娜
奥萝尔
译后记

前言

  

    保罗·莫朗1888年生于巴黎一个殷实的书香之家。他的父亲是巴黎装饰艺术学院院长。他本人后来也缔结了一场人们所谓的“富贵姻缘”。
    从巴黎政治学院与英国牛津大学毕业后,他于1913年以驻伦敦使馆秘书的身份开启了他的外交生涯。1916年回到法国外交部后,他常与政界、外交界及上流社会的人物交往,和普鲁斯特、科克托、米西亚·塞尔特过从甚密。他和这些人物共享着对精致晚宴的兴趣及对文学的激情。在《外交专员日记》(19161917,1948)中,他已经展现出自己观点的敏锐性、文笔的活力及捕捉当下时刻的艺术,然而莫朗是以诗人的身份在文学上崭露头角的。1919年、1920年他分别出版了《弧光灯》和《体温单》。从那时起,他经常与《新法兰西杂志》合作。他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出版于1921年,但是,是《开放之夜》与《封闭之夜》为他赢得了广泛的读者,也为他赢得了“疯狂年代”之肖像画家的美誉。莫朗在罗马、马德里、曼谷任职期间,特别是利用延长的假期环球旅行之后,带回了数篇著名的城市游记:《纽约》、《伦敦》(包括1965年《新伦敦》)、《布加勒斯特》、《活佛》、《黑魔法》、《巴黎一通布图》等,直到1935年出版的《印度之路》。
    1933年,莫朗进入了《费加罗报》的领导委员会。同时他也在不停地出版作品,尤其是《怪人们》,当然还有《夫人》,莫朗凭借这两部作品实现了他曾确立的文学理想:清晰而明确。给父母的信印证了他的观点,在信中他曾表述过一个愿望,希望看到诗人的形象消解在“一种简洁的文风中,而其中的艺术效果不会被一眼看透”。
    战争期间,维希政府任命莫朗到他妻子的故乡罗马尼亚出任大使,而后又将他派往伯尔尼。解放后,他的外交官生涯宣告终止。1944年,被撤职后的莫朗在瑞士和法国两地生活。
    自《夫人》开始的转折,自痛苦的《零先生》及1941年《匆忙的人》以后,保罗·莫朗所有的作品都似乎证实了一个问题:他之所以逐渐离开人与事的表象而去研究其深层,较之历史的反转带来的纷乱,更多的是因为一种必然性的推动、一种不可逆转的内在发展,最终对一切事件无动于衷。《调查的最后一日》《塞维利亚的鞭笞派教徒》如此,《辛特拉的囚犯》《赫卡忒和她的狗》,以及《闭嘴》(1965)也是如此,显然莫朗是悲观的,但他也是清醒的,没有丝毫退缩的,其作品遒劲有力的风格日臻明显。
    莫朗的作品包括百来部的长篇小说、诗集与中短篇小说集、城市游记与专栏,除此之外,还有一部戏剧、一部关于富凯的历史作品,一部由他写过的序言和他对最喜欢的作家的专题评论组成的文集(《我的文学之愉》,1966)。1968年,莫朗力敌强烈的反对声音,当选为法兰西学术院院士。他的最后一部作品是游记专栏集《威尼斯》。保罗·莫朗于1976年浙世。  

后记

  

    一年以后,一百年以后
    决定着手《温柔的存储》这本书的翻译,似乎是陷入了一场温柔而荒诞的超现实主义阴谋。去年5月,南大社的学妹欢欢寄给我样书,问我是否有兴趣再翻译一本莫朗。2006年译《香奈儿的态度》,我对莫朗单纯优雅的语言、收放自如的叙事都印象颇深,拿到这本书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有种先人为主的好感。人到中年,相对于每日在繁杂事务中周而复始的西西弗斯式生活来说,这样一个“温柔”的题目,无疑是一种期待和诱惑。恰逢五六年未见的张寅德老师从巴黎到华师大讲学,我带着这本书坐最早班车辗转从苏州到上海再到闵行,到达授课的教室门口时,竟然还是迟到了三十多分钟。于是坐在外语学院走廊的椅子上继续读普鲁斯特的序言,想着到课问休息时再去打个招呼。突然觉得浓烟滚滚升腾上来,又听见消防警报响起,随后才知道赶上了学校的消防演习。这时候正读着序言的最后,普鲁斯特引用拉辛《费德尔》中的句子:
    是我,王子,是我来把您救,
    向坠入迷宫的您伸出引路之手
    深情而悲情的费德尔令我一时间思绪凝结,也不愿意下楼躲避,就在各种普鲁斯特式的回想中构建着自己所拥有的“温柔的存储”,静静地等待着浓烟散去,有一种海市蜃楼般的虚幻。似乎冥冥中伸出手去,会有无限的柔情来承接。雾锁楼台中,异常地想沿着普鲁斯特为莫朗提供的“线路图”走出迷津。回程的路上跟欢欢说,让我来试试翻译吧。这个决定里似乎带着“春日游,杏花吹满头”的兴意冲冲,和“纵被无情弃、不能羞”的义无反顾。温柔与荒诞中做出决定时,尚未通读全书,其实并不了解后面将遇到的种种困难。如果说翻译普鲁斯特为莫朗所做的、约占全书四分之一篇幅的序言,是一种诱惑与挑战,那么莫朗在一百年前的话语,以及早已远离我们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背景和作家初期作品略显超现实主义的风格,更像是给翻译设下了迷雾般的英国式阴谋。 莫朗将克拉丽丝、德尔菲娜与奥萝尔这帧三折美人图冠以“温柔”之名,普鲁斯特在序言中也调侃牛头怪。莫朗说:“这一年尚未结束。还有许多潜在的女人,正心甘情愿地寻求着如克拉丽丝和奥萝尔般的辉煌命。”似乎在未完的岁月里,莫朗仍会对更多的美人温柔以待。但是穿越重重迷雾后,我们发现美人的命运并不“辉煌”,甚至可以说是孤独而失落的。她们恰似文学史中成百上千纯情而悲情的女人的转世轮回,再次遇到生生世世遇到的同 …… 但是不久他也发现,奥萝尔与他并不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对方的世界可以是一时的新鲜,长久以来形成的生活方式却无法轻易改变。奥萝尔的身体上,曾经经历过霜打、盐渍、雨淋、泥污、汗浸,也经历过淋浴沐洗和香水喷洒。铁、铅、石头都曾在她的身体上留下过伤痕。在听奥萝尔讲述每一道伤痕的来历时,他带着好奇,同时也慢慢产生了恐惧。野外猎杀时,奥萝尔和死亡之间或许只隔了一支猎枪的距离。当“我”的头脑里想象着奥萝尔举枪射杀大型动物的场景时,不禁对自己的感情产生了怀疑。在最后的晚宴上,“我”任由奥萝尔独自舞成印度的千手观音,直至晕倒在地,且在愤怒地清醒过后,迅即起身从窗子逃走。 时间无法消逝,奥萝尔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带着野性又温柔的气息永远停驻在“我”的记忆里。一百年前“前卫”的奥萝尔渴望归于自然、天人合一的感受,一百年后仍然是“野外生存”爱好者们的时尚追求。似乎时间并没有改变什么,唯一改变的是彼时曾鲜活的美好与快乐,已被封存成永久,且加以标签,名日“温柔”。“温柔”原是可以充满荒诞与忧伤,因此才更加难忘。一年以后,莫朗没有如普鲁斯特的调侃那样续写他的“美人图”,一百年以后,女人们对爱与梦的执着仍然从未改变。 原本计划趁寒假翻完这本书,但是遭遇疫情与封闭生活后,发现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是一个守约的人,为了按时且保证质量地完成翻译,又尽可能不影响陪伴孩子们的时间,翻译初稿的日子里每天五点钟起床,翻译到七点钟孩子们起床。感谢这本书,让我能够存储疫情期间最清醒的时光。 段慧敏 2020年3月29日 干苏州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