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那些漂泊的天涯羁旅,那些往昔的遗世风景,那些挂怀的老旧记忆,那些擦肩的错落美丽,那些缥缈的随风一诺,在茗香微漾的落花时节,翻开艾文茵著的这本《落花时节又逢君(重温那些美好古诗词)》,且听美好古诗词为你诉说。拾起这字字珠玑,独坐尘嚣,透过这些最美的诗词,与古人神会,遥想当年的风云际会,胸中自有磅礴的云气涌起。
内容提要
那些文字穿越千年万年的烟波与风尘,在非彼的境况里依旧不失其风神。旖旎情思萦怀,绵骨柔肠绎出几多青睐;眷眷难当有时,泪墨为书,刻写一个人的海阔星沉;历尽摧折砥砺,霜天月凉能挨,不忍看梦里罗衣慢轻叹……千千万万人曾吟诵了千千万万遍,那熟络于心的行间字里是否也曾有你。
翻开艾文茵著的这本《落花时节又逢君》,我们一起来重温那些美好古诗词。
作者简介
艾文茵,原名王欣然。一支墨笔,满身花雨;三两情思,几盏人世。倾心褪了色的往事,挂怀未讲完的故事,摩挲斑驳了的历史,重翻风霜里的旧诗。著有《撒哈拉不哭泣:三毛传》《爱过,才不枉此生:陆小曼传》等。
目录
第一章 倦眼欲与花同眠:那些漂泊的天涯羁旅
1 作个闲人 乐尽天真
2 未言先醉 转身天涯
3 春风桃李 江湖夜雨
4 始闻秋风 刘郎又来
5 春风十里 冷月无声
6 汾水埋骨 风流云散
7 蓬莱旧事 灯火黄昏
第二章 画船听雨归华年:那些往昔的遗世风景
1 陟彼南山 长歌采薇
2 秉一盏烛 花间偕游
3 风神散朗 尘不染心
4 遍行川江 断肠还乡
5 水是眼波 山是眉峰
6 三地听雨 四方漂流
7 人面何处 桃花依旧
第三章 残月满江忆旧香:那些挂怀的老旧记忆
1 浮生只合尊前老
2 贤郎怎不作宰相
3 我未成名君未嫁
4 明月前身是流水
5 三峡江声流笔底
6 飞光薄情煎人寿
7 双泪一声何满子
第四章 绮梦难成瘦东风:那些擦肩的错落美丽
1 落花时节又逢君
2 醉时冉冉醒时愁
3 斜阳一染雨如雾
4 男儿堕地已堪伤
5 为君持酒劝斜阳
6 人生长恨水长东
7 琵琶弦上说相思
第五章 远影绝尘风波定:那些缥缈的随风一诺
1 季子平安否 我亦飘零久
2 不见鱼书至 相思梦入秦
3 昔日柳枝青 不着他人手
4 秋心拆两半 颍水再无岸
5 同心结未成 江边潮已平
6 因缘总难绝 他生嫁王昌
7 十载绳检外 楼台烟雨中
结语
前言
与诗词的相遇也可以是惊心动魄的华丽,短短几句便足见文字最奥妙的张力。像是剥落的城墙重归完好;像是一轮红日西升东落;像是散了又聚的云;像是溯源而归的水……山河没有了时序,此时的、历史的都在你的眼眶里,是隙中驹,是石中火,也是梦中身。
诗词能带来的除了惊艳还有熟稔,你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默契,好像千百年来文字就该是这般端然的有序,明明初初一面却犹如故衣附体,那么熨帖、那么宁静。
可至刚也可至柔,可平顺也可尖刻,可亲和也可毁辱。
同一片夜色里可以是“满船清梦压星河”,也可是“江湖夜雨十年灯”。
同样流离在风波里,可以是“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也可是“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同样的重逢在眼前,可以是“我未成名君未嫁”,也可是“落花时节又逢君”。
同样的鸳鸯两散,可以是“落花人独立”,也可是“况复远思君”。
同样的恩深义重,可以是“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也可是“天地肃清堪四望,为君扶病上高台”……
生命逃不脱老死的限制,但文字可以流传千古,温暖抑或萧索从不受季节的拘囿,人间可是近到贴身的贞亲,也能遥不可及隔着浩渺银河。
灯火里、冷风里,甚至你不曾注目的黄土里都会藏着诗人们缄口如瓶的秘密;箫声里、鼓瑟里,甚至被你忽略的叹息里都曾是一方韶华极胜的秘境。
多少不曾染尘的青衫成了风雨满身的客袍;多少缠绵悱恻的红衣佳人成了短松冈里的梦中人;多少白马玉鞭少年郎对着夕阳残晖栖身江海;多少白衣送酒断金交输给了翻云覆雨手……
分明是碎了满地的辞藻,总有人能妙手拼成华章;分明是世俗的过客,总有人能登高一呼,喝出澎湃千万年的磅礴;分明是寻常的人间,总有人能在风马里扬着风幡冷眼看风涛……
行走的旅人、流浪的痴人、痛哭的离人、孤独的行人、泪眼的故人……他们都曾拥有同一个名字——诗人。
后记
“故人早晚上高台。赠我江南春色一枝梅”,读舒宣以前,从不知道原来苦闷与孤独可以这样表达,一枝梅便是他眼里的浮生。他在平静深处歇斯底里,他于无声处听静听惊雷,明明思念泛滥成灾,他却始终是不动声色的安然,不说想念,也不盼相见,只希望在高台之上看一场大雪,在漫山遍野的银白里等到一枝跋涉万里姗姗迟来的寒梅。
还有感性如蒋捷者,他用一生来听雨,跨过三千里地家国、跨过数十余载岁月、跨过毕生的林林总总还有郁郁悒悒。你随他悄然进入一种情境,在内里遨游也周旋,煎熬也释怀。一旦他行文休止,你便会回味绵长,戛然而止的无措全无,只剩畅快或是怅然。
另有人将送别也变得诗情画意起来,他纯净挥洒,字里行间都是向好的祝福。王观说“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他颠覆了送别词一向的哀伤词境,听来总像是客套的叮咛,可再一细细端看,便知这并非他信手拈来,反而是一种思虑良久后的殷殷重托。
更有人“十上不第”,却仍旧在受不得一丝新鲜刺激的时代里引吭高歌:罗隐喜谈政治,口诛笔伐、刻薄尖锐,他向来不理圆滑二字,只要自己畅快了便好。罗隐粗暴的文字是平地惊雷,对哪里不满他就抛掷到哪里,听一声巨响以回应他性情里的乖张。惹火上身是常有的事,他不懊悔,谁教他生来便是要打翻一切。
更有甚者总爱与“鬼魂”为伍,开辟着“另类”诗风。李贺的出现唤起了人们关于吊诡索寞之境的审美,世人跟随他的幻想飞升仙境或是堕入尘寰。看他将东海之水倒入杯中打翻;看他将九州浩瀚浓缩成一粒烟尘;看他掐指便将沧海幻化成桑田;看他足踏瀛洲转身蓬莱……
那么多人,笔底烟霞,也倒峡泻河,他们以见心见性的文字让风沙有了风情,让天地多了血气,也让人间有了温度。他们的面目不尽相同,身姿却是永远伟岸,无论过去还是未来,他们的文字都将生生不息、永世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