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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清风

  • 定价: ¥58
  • ISBN:9787551312172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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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太白文艺
  • 页数:205页
  • 作者:张永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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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9-01 第2版
  • 2017-09-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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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张永涛著的《一路清风》是一部散文集,收录了作者近年来创作的40余篇作品,由6个部分组成,即:一路清风、品味山水、古迹拾韵、味蕾人生、心灵感悟和记忆。作者通过对自然山水的描写;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感悟;对现实生活中人生的体验,抒发了自己的感慨:中国地大山水壮美,我们要珍惜生活,和谐共处;中华优秀文化博大精深,要继承、发扬和广大;人间要有大爱等积极的世界观。作者描写了曾经生活的乡村和现代化的城市,反映了作者一路的心迹。其中大部分作品已在刊物发表。

内容提要

  

    张永涛著的《一路清风》像清风拂碧水一样清爽自然,作者给文字中灌注的感情是一种清新、清正、清纯、清亮、清明的感情,不带杂质,不带污渍,这里没有假大空的矫饰,没有“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做作,有的是像生活一样平凡、简约、清白、朴实的叙说,有的是在现实生活原则上的善恶、正邪、好坏、良莠的道德评价。

作者简介

    张永涛,出生于1976年10月,陕西扶风人。供职于宝鸡公路系统,闲暇时喜欢写点文字。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会员,陕西省交通作家协会理事,陕西心路文学创作协会副主席,宝鸡市作家协会理事,宝鸡市职工作家协会理事。自1995年以来,先后在报刊、杂志发表诗歌、散文、小说等文学作品百余篇。著有长篇小说《寺村》。

目录

美阳记忆
  故乡天下黄土
  土柱人家
  麦黄的日子
  法门寺记忆
  扶风往事
  美阳的厄运
  故乡的青铜
  故乡的硝烟
  一个村庄的民国
古迹拾韵
  陈仓凤凰台上美丽的传说
  横渠先生与横渠镇的不解之缘
  九成宫醴泉碑之命运
  为东湖的沉默而歌
  子牙神话
  金阁流霞
  寻找消失的古弓鱼国
  秦岭深处观音堂
  曾经沉睡在荒野中的石鼓
  远去的雄镇
  和尚塬上的战争
  为孔子而生的燕伋
品味山水
  高峡出平湖
  你是我怀里的一颗明珠
  游马尾河
  醉美吴山
  周庄印象
  走笔宏村
味蕾人生
  品茗
  爱咥搅团
  喜气臊子面
  神仙向往的大肉泡馍
  棋子豆
心灵感悟
  激荡三十年
  废墟中的脊梁
  清风一缕
  延安精神
  人生拼搏更美丽
  读书是私事
  风景
  少年识愁
  安静下来
  漂流如人生
一路清风
  爱在路上
  萦绕在秦岭山间的美丽飘带
  花儿依旧
  一路好风光
  脚下的路越变越好
  被历史遗忘的益门桥
  陈仓道上的记忆
  清理涵洞的养路工
  老班长
后记

前言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我在山清水秀的宝鸡山城工作时.在长寿山下的市委党校曾办过一期文学创作讲习班,全国各地的文学青年云集而来。现在活跃在陕西文坛的马召平、新闻界的李勇刚等人,都是那一期的文学青年。张永涛是那一期学员中年龄较小的一个。那时他一脸少年俊朗之气.在青涩的狂飙中有几分书卷气,不多言,爱看书,好发问。沉静而多思。内敛而纯真。
    近二十年过去了,我们经常联系,不管生活发生多大变化,他都没有放弃对文学的爱好和追求;不管工作多忙,他总是津津有味地读书写作。乙未年立秋刚过,酷暑还存,他送上一本《一路清风》的文学作品书稿。邀我为他写序。这些年的交往,使我为他的创作而高兴,因琐事缠身一时难以聚神写作,更难以歉却婉拒而纠结,在这种不安的情绪下有了以下的文字。好在他对我的尊敬和友谊给了我可以畅肓的可能。
    永涛心地善良,缜密思考,为人谦和,处世低调,内心阳光,正直坦荡,在七零后的青年中,属超群者。他现供职于宝鸡公路系统,身处基层,情系公路,风雨兼程,一路走来,成绩显著。在搞好本职工作的基础之上,他把文学当作心灵的慰藉,充分利用业余时间创作。这些年来,先后在《宝鸡日报》《秦岭文学》《八九点钟》《陕西交通报》《陕西日报》《陕西工人报》《华商报》《中国公路文化》《路文学》等报刊发表诗歌、散文、小说等文学作品百余篇。
    《一路清风》属散文、游记、随笔集,共计十五万字,收集作者近年来创作的五十余篇作品。该书分六个篇章,分别是:美阳记忆、古迹拾韵、品味山水、味蕾人生、心灵感悟、一路清风。永涛在乡土叙述中追忆往事,展示情感的印痕:在乡村倾诉中描绘人文历史、思考民族的价值走向;在村社文化的文学表达中凭吊历史、映照社会的发展趋势。
    在这些散发着生命体温的文字中,有他童年对故乡天真烂漫的体验,有他青春少年对往昔岁月的热情拥抱。有他成年后对工作的执着和对人生的感悟。他写他生活中父老乡亲的勤劳与俭朴;他写土柱人生活的封闭和质朴:他写亲情的黏稠和融洽;他写陈仓塬上凤凰台的美丽传说;他写法门寺的晨钟读经、关中大旱的年馑以及扶眉之战。他表现普通劳动者的无私与善良。他写家乡的土塬、窑洞、小镇、河流、寺院、古碑、桥、路、白云、炊烟。他写古乡的自然风貌、历史变迁、人物传奇、文物古迹。这里有行者的攀爬、思者的神思、观者的超然。作者生活工作在路上,他写“砂石路变沥青路、水泥路的喜悦,有脚下路越来越干净和漂亮的自豪,也有成百上千个公路人的朴实和善良”;他写童县长“每天早上起来,抓着笤帚打扫起县府的前院后院”;他写“民国的炊烟,扶风的往事,还有路上的那一缕缕清风”。这里跳荡着一颗热爱生活、热爱生命、热爱故乡的赤子之心。
    《一路清风》是一本说史写人记事的乡土教材。作品散发着一股泥土的芳香。青草的气息,陈年老酒的醇味,平常生活的情趣。其中的人和事都浸润着草根情。一种“劳动创造美”的历史价值观渗透其中。
    《一路清风》像清风拂碧水一样清爽自然,作者给文字中灌注的感情是一种清新、清正、清纯、清亮、清明的感情,不带杂质,不带污渍,这里没有假大空的矫饰,没有“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做作,有的是像生活一样平凡、简约、清白、朴实的叙说,有的是在现实生活原则上的善恶、正邪、好坏、良莠的道德评价。
    《一路清风》带有写实的意味,他写生活的真实、存在的真实、生命的真实、历史的真实、情感的真实、信念的真实。在真实中寻找散文美的内在韵味,是作者竭力追求的。作品中有狼人互持的角逐,有民国将军的赈济。有民间采风的奇遇,有田间地头的抒情,但无论是静态地描写还是宕荡起伏地叙说,都是建立在真实的基础之上的。
    永涛的文字平淡,但叙述抒情平阔深远。他在《麦黄的日子》中有这样的文字:“月亮和漫天的星星开始将墙角的架子车照出了影子,车辕上。爷爷将他的黑布烟袋掏出来,捏一小撮放进他用了几十年的烟锅里.划火柴的声音打破夜的寂静,旱烟开始燃烧一个夜晚,我们却早已进入了梦乡。记忆中,那是一个丰收年。”
    永涛的语言质朴、平实,但简捷、明快,富有情感的穿透力。他在表现生活的真实、表现情感的准确上下功夫。他的语言不华丽,但真切。他的叙述很平实,但动人。
    《一路清风》图文并茂,在读图与识文,具象与抽象、形象与描写、画面与叙述中,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声有色、有滋有味、有诗有画地展示了一幅乡村写真的情感图、生活画、人文像、社会景。
    永涛还年轻,我相信他在今后的写作中,展开丰富的想象。一定能写出更新更美的作品。
    常智奇
    著名文学评论家、研究员;原《延河》杂志执行主编;陕西省文学院院长
    二〇一五年秋月于长安大明宫

后记

  

    有时候,人要讲一个故事,说到了与当时背景相同的话题,便会引出下一个类似的故事。就犹如鲁迅先生写道:“我家门口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
    许多年以后,作家刘震云的母亲问他:“鲁迅在你们这行里。算·大盖儿’(方言是指‘一线’)吗?”刘震云说算。他妈就说:“亏我不会写字.如果会,我也能写‘供销社有两口大缸,一缸是酱油,另一缸还是酱油’。”刘母当年就在供销社当售货员,整天站柜台卖酱油。
    我一直认为自己不会写文章,记忆中仅有的两次作文被老师表扬.其实都和说事有关。第一次是小学,我和同学在引渭渠边玩耍,见到一条血迹,好奇心促使我们顺着河堤一路寻找,走了很久,竟然真的就找到了前晚上的一个“血案”,好在没有出人命。后来,我写了长长的一篇“破案”经过,老师叫我站在讲台给同学们念,我以为闯了大祸,不承想老师表扬说.这个记叙文写得好。
    另一次是中学。我蹲在宝鸡火车站看骗子把十元钱变成一百元的把戏。那一个下午,骗子把许多人放在红布里的十元钱不仅没有变出百元大钞,反倒给“飞”到马路对面的树上。
    我也跟着一群人去马路对面,想看看树上到底有没有钱。大家在树上没有看到钱,于是纷纷回去找骗子算账,骗子早已顺着巷子跑了。等路人散去,骗子换了一个地方又继续重复他的把戏。
    那天我整整看了一个下午,直到骗子要给我两块钱做酬谢。我没有要。回家后我写了一篇《变钱记》,充当周末的作业。没两天,我再次被老师叫去,我以为老师说我是骗子的同伙,不料,老师又表扬了我。
    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认为那两篇作文都只是说事而已,并不是写文章。这就如同后来我要说故乡民国的事。我就得想方设法让自己回到民国。
    为了让自己回到民国,这些年我多次逃回故乡扶风。穿梭于那里的山河、寺庙、麦田、原野,看一河一川,看古塔遗址,看一砖一瓦,看一叶一茎,寻找先人生活过的足迹。我看到或听到的故乡的人,有活着的,也有死去的。上了年纪的活在深深的回忆里。年轻一代的活在对未来的憧憬和梦想里。
    走进民国,我才发现民国是故乡人受难的日子。犹如女人生产前的阵痛一样,但又能让人看到希望。我曾在史料里查到扶风城隍庙里有一通刻着“与民休息”的石碑,那是1933年国民党县长童曙明离任时,扶风各界人士捐钱为他立的碑。因为童县长是一个好人.在扶风遭受蝗虫灾害期间,他四处求救,且卖掉了在西安的宅院,一心救黎民百姓。
    高速发达的网络让我意外找到了童曙明的外孙女、西安市政协委员卢兢女士,我邀请她和家人来扶风看看。当她和她的母亲站在那通石碑前时,我才发现那通石碑上边的“与”字不知被何人敲去,只剩下三个字。我解释说,可能毁于“文革”吧。卢兢的母亲却淡淡地说,砸了就砸了。没有啥,她只是听父亲在世时说过有这么一通碑,来看看,了却心愿而已。 我不罢休,又去查资料,才知那通石碑刻于1933年,到了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学生冲进县政府,将历代名人石刻全部砸了个稀巴烂,其中就包括那通碑。 那天回到家后我一直想不通,那“与民休息”和抗日有什么关系呢?于是我下决心去写故乡的民国,一写就是五六年,但时至今日,我总觉得我对故乡的认识是单调而浅薄的,不敢拿出手。于是一本关于民国的长篇小说就搁浅了。但在本作品集里,我把从故乡了解到的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和事儿说一说,也算是对故乡的一个交代。 宝鸡是我的第二故乡。不知不觉,我在这座城市已经生活和工作了二十多个年头,对于这样一座有山有水、人杰地灵的城市,也多了一些感悟和认知。大约七八年前,好友胥建礼先生约我为华商报宝鸡版写专栏.起初叫按图索骥,也就是命题作文,主要是围绕宝鸡的人文地理和历史遗迹去写。为此,我每逢周末就游走于宝鸡的山水之间,寻古踏幽,不知不觉一年下来,断断续续写了二三十篇。于是也就有了古迹拾韵的篇目,有了宝鸡的传说和现实,有先贤和名士,有战争和爱情,也有水的静美和山的豪迈。 路在脚下,路也在心中。我的父亲是一名老公路人。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他就离开家乡扶风,到秦岭深山的道班用铁锨洋镐养路、修路。后来开大卡车拉沥青石料铺路架桥,一干就是三十多年,直到白发苍苍。我很小的时候,就随父亲在路上行走,看他们用简单的仪器一段段地测量路:看他们开翻斗车拉着料石翻山越岭;看他们在高温天气里热火朝天地铺路;看他们抢修公路时风餐露宿的艰辛。不料想我后来也成了公路人.且重复着父亲的足迹。 工作十六年,也写了一些关于路的文字,其中有砂石路变沥青路、水泥路的喜悦,有脚下路越来越干净和漂亮的自豪,也有成百上千个公路人的朴实和善良、勤劳和智慧的缩影。而公路人的付出,放到今天这个物欲横流社会大环境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甚至被人们所忽略。 前些日子我乘坐班车,当行至半幅通车的施工路段时,穿着公路标志服的安全员指示班车耐心等待一下,以便修路的一道重要工序进行完。班车上的人就躁动起来,说急着上班不能等的有,说修路占道方法不对的有,说要挡就挡后边车辆的也有。我为那些高低不平的嘈杂声而感到惊讶,人都是怎么了?是把泥泞坎坷下雨能卧牛的路忘记了吗?是把平坦舒适的路走惯了就容不得一刻钟的歇停吗? 再看车窗外,我们公路人正挥锨扬镐地施工,这是清晨,太阳还没有上山头,他们却早已汗流浃背。因此,我不得不继续为自己所从事的这个行业而吟唱高歌。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作家,因为从小到大没有谁说我能当作家,包括来村里看相的算命先生。充其量也仅仅被语文老师表扬过两回。但当今天我将这样一本作品集公之于众,呈现给大家的时候,我倒有些彷徨和不安,也有些惊喜和欣慰。彷徨和不安的是,由于我第一次出这样的书,翻箱倒柜地收集了十多年来写的一些文字,有些并没有公开发表过,其中不乏语言的青涩和思想的不成熟,以及运笔的不到位。惊喜和欣慰的是,我崇尚真善美,我将自己的所感、所想、所思、所念,都一一呈现出来,那是心路的轨迹。是真情的流露,使我的心灵反倒有一种释放感。 我想.故事怎么发展,就去怎么说吧。因为通过文学名家商子雍和历史学者封五昌老师,以及我写民国时期扶风县长童曙明先生的文章。童县长的外孙女卢兢女士从互联网上又寻找到了失联五十多年的三个表姐和一个表哥,一家人悲喜交集地认了亲。其中一个表姐叫杨扬,是一位旅美多年的资深媒体人,她为我义务校对完此书稿。宝鸡市职工摄影家协会副主席陈皓先生,不辞辛劳,按照文章内容,为我一一配图。陕西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宝鸡市书法家协会主席李晔先生,是我多年的恩师,为我题写了书名。更值得一提的是,陕西省交通作家协会为我们提供这样好的平台。 遇到这么多的好人,使我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写民国的炊烟,扶风的往事,还有路上的那一缕缕清风。 张永涛 乙未年秋月·渔阳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