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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布谷

  • 定价: ¥48
  • ISBN:9787549626663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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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文汇
  • 页数:388页
  • 作者:彭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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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8-01 第1版
  • 2018-08-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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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好小说总是对人物有着不厌其烦的深入刻画,好作家更是习惯于探究和质问复杂的人性。彭瑞高先生从未让人失望于他小说中的角色,《昨夜布谷》亦然如此……当人们越走越远,灵魂却总会我们身后发出召唤。我确信,那些“布谷”、“布谷”的叫声,就是一次次“灵魂”的召唤。

内容提要

  

    彭瑞高著的《昨夜布谷》,是一部反映乡官的现实主义力作。主人公“我”,是改革开放初期,从学校遴选出来充实乡镇干部队伍的知识分子。“我”所在的乡政府大院,是一个充满活力和张力的舞台,许多性格鲜明的人物出没表演。在改革开放最前沿,“我”目睹乡村干部为家乡发展付出血泪代价。“我”的呼喊挣扎,与一代人的沉浮升降,从一个侧面映照了改革开放40年的艰难历程。

作者简介

    彭瑞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家协会理事,国家一级作家。文学创作凡四十年,著有多部长篇小说及中篇小说集等,曾连获上海长中篇小说奖,杂文获中国新闻奖。作品被译成多种外文出版。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后记:有预谋的写作

后记

  

    有预谋的写作
    有一段时间,我迷恋于研究长篇小说的章节构成。发现无论中外,很少有长篇小说是不分章节的。有的分部;有的分章;有的分节;还有的既分部,又分章,又分节。其中,以中国古典小说为最,凡篇幅长一点的,都有章回可分,以致后人把中国古代长篇小说称之为“章回小说”。四大名著无一不是章回小说,就很说明问题。
    这里的原因,当然是因为长篇太长,作家写时要喘口气,读者读时也要喘口气。分章分节,就便于双方“喘气”。中国古典小说分章回还有一大原因:它们大多由“话本”演变而来。说书人不会一气说到底,而是要分段来说;一到紧要关头,还要“卖个关子”什么的。这就形成了章回的切分点。
    为什么我要说这个东西?因为这跟本书成稿有很大关系。
    我一直有志于长篇小说,但苦于穷忙,缺少整块的写作时间。我是在研究长篇小说的章节时找到思路的。从长篇的构件来看:“部”的篇幅是个小长篇;而“章”是一个中篇,“节”是一个短篇。为此我订了个创作计划:围绕同一主人公、同一语境,每年写两部中篇;积三五年之功,自信会有六七部较成功的中篇。这一系列的中篇,只要主人公“形”、“神”不散,其成长(变化)存在逻辑陛,故事脉络的走向比较清晰,那就有可能组成一部长篇小说。
    这一尝试使我的写作出现了新境界。长篇创作太苦太累,许多作家称之为“马拉松”。我跑过马拉松,所以知道“写长篇之苦”与“马拉松之苦”有惊人的共通之处。尤其是那种“极限状态”一旦出现,会让人产生强烈的“挫败感”和“放弃感”。两者的区别,仅在于一是劳心、一是劳力而已。
    不过时至当代,“马拉松”也“放松”了,“半程马拉松”“短程马拉松”甚至“微型马拉松”,都出现在各种赛场上。这也从一个侧面启发作家:长篇创作也可以采取“分段跑”的办法。
    这本(《昨夜布谷》,就是用“分段跑”的方法来完成的。它是一部由六章组成的长篇小说。六章就是六部中篇。我当初的预想显然太乐观了,因为,这六部中篇发表的时间,超过了原先预想的“三五年”。但令我欣慰的是,“分段跑”的设计我一直没有放弃,心心念念,一直在“跑”,这就算是比较执着的了;六部中篇,也写得比较认真。本书的六章如果还原成中篇小说,那就是——
    第一章,原名《本乡有案》(发表于《上海文学》);
    第二章,原名《叫魂》(发表于《上海文学》);
    第三章,原名《六神有主》(发表于《上海文学》);
    第四章,原名(《多事之村》(发表于《上海文学》); 第五章,原名《秋天备忘录》(发表于《人民文学》); 第六章,原名《大选》,(发表于《小说界》)。 这一场“马拉松”跑到终点,正值改革开放40周年。躬逢其盛,却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们这一辈作家,最大的精神矿藏有两座,一座是“文革”,一座是“改革开放”。我的感觉,“文革”一结束,“改革开放”接踵而至(其实是有过渡期的);我还有个感觉:“文革”的日子过得特别慢,而“改革开放”后的日子过得特别快。岂但快,简直是飞快,快得令人猝不及防,以致我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丢掉青年和中年的,又是什么时候迎来老年的。至于那些小说,是上世纪发表的,还是本世纪写的,也都因年轮飞转而变得模模糊糊。这几十年的时间里,只记得自己被大时代潮流裹挟着,跌跌撞撞地向前走。走在哪条路上?赶往哪个方向?自己心里并不明白。 有老朋友说我:“你这辈子不会有大成就,因为你不是那种头脑很精明、又很会自我设计的人。”他说中了。 改革开放曾在基层遴选千万知识分子,充实干部队伍。有些人从此发达,走上社会顶端;也有人高处坠落,陷入人间地狱;而更多的人,则走在一条平庸的路上,业绩平平、处境平平、前程平平。说他成功吗,他没有什么辉煌;说他失败吗,也不见他有什么重大跌落。他自己呢,有时觉得平生没有枉过、唯心无愧;可有时又觉得满心歉疚、沮丧不堪…… 《昨夜布谷》中的“我”,就是这第三种人。 明眼的读者指出,小说中的“我”,有作者的影子。我以为这种见仁见智的事情,原不必争议。小说虽是虚构艺术,但凡作家都承认,其中必有作者自传的成分。这部长篇小说写的是改革开放岁月,“我”作为洪流中一员,足迹印在其中,并非突兀。 在这瞬息万变的大时代里,人要留下一点痕迹其实并不容易。将来某一天,已垂垂老矣的我,如能在这本书里看到几帧自己年轻时的留影,倒也可说是一件赏心乐事。 2n1R一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