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商品分类

您现在的位置: 全部商品分类 > 文 学 > 中国文学 > 中国文学- 小说

晚饭花集(精)

  • 定价: ¥49.8
  • ISBN:9787559437525
  • 开 本:32开 精装
  •  
  • 折扣:
  • 出版社:江苏文艺
  • 页数:259页
  • 作者:汪曾祺
  • 立即节省:
  • 2019-07-01 第1版
  • 2019-07-01 第1次印刷
我要买:
点击放图片

导语

  

    贾平凹、冯唐、莫言、苏童、双雪涛极力推崇,汪曾祺小说集2019精装收藏本
    沈从文、王安忆、黄永玉、张兆和、黄裳、蒋勋、铁凝、毕飞宇、梁实秋、阿城、何立伟等文化名流倾情推荐。
    汪曾祺58年小说创作生涯的全部精华,版本全、跨度大、精选精
    1940年-1998年,汪曾祺共创作小说作品近200篇,本套书精选78篇,含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的《大淖记事》以及《异秉》《羊舍一夕》《捡烂纸的老头》等经典名篇。
    用美的眼光观察生活,将必要说的话说出来
    “我以为,一篇小说,总得有点画意。”汪曾祺将人性之至纯至美至善用轻盈灵动的文笔展现出来,对所写的人物“怀了不可言说的温爱”,蕴含着生活与人生的热爱,洋溢着人性和人情的欢歌,引人深思。

内容提要

  

    本书是汪曾祺先生的短篇小说精选集,收录了他以民情风俗为创作背景的小说名篇,包括《晚饭花》《邂逅》《戴车匠》《异秉》《捡烂纸的老头》等经典篇目。
    这些将人性之至纯至美用轻盈灵动的文笔展现出来的小品文,是一个民族集体创作的抒情诗,它反映了一个地方的人民对生活的挚爱,对活着所感到的欢愉。
    用美的眼光观察着人世生活,将必要说的话都说出来。

媒体推荐

    汪先生是短篇小说大师,遍视当时文坛,能具汪先生那般散淡心态者,确也寥寥无几。
    ——莫言
    明末小品式的文字,阅读时开窗就能闻见江南的荷香。
    ——冯唐
    汪先生让我学习民间的北方语言,因为民间生活蕞是生动活泼。
    ——王安忆
    汪曾祺是文学界的一位大师,他带给文坛温暖、快乐和不凡的趣味。
    ——铁凝
    汪曾祺的作品自有一种力量。这种力量并未达到振聋发聩、令人心情激荡的程度,但却会使人在心灵深处持久地颤动。
    ——曹文轩
    我特别推崇汪先生的胸中之气,不会因为雕琢而伤了文气。
    ——双雪涛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沈从文的高徒,中国现当代著名作家、戏剧家、小说家,京派文学小说的代表人物及传人,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早年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熏陶,1939年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先生。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作家协会理事。他在短篇小说和散文创作领域成就颇高,充溢着浓郁的中国味道和灵性美质,语言平和质朴、清新隽永、娓娓而来、如话家常。著有短篇小说集《邂逅集》《羊舍一夕》《晚饭花集》,散文集《蒲桥集》《故乡的食物》《逝水》,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文学评论集《晚翠文谈》等。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目录


  晚饭花
  邂逅
  昙花、鹤和鬼火
  看水
  鸡毛
  熟人
  八月骄阳

  戴车匠
  侯银匠
  兽医
  小姨娘
  祁茂顺
  小孃孃
  云致秋行状
  鉴赏家

  异秉
  异秉(二)
  王四海的黄昏
  卖眼镜的宝应人
  钓人的孩子
  小学同学
  唐门三杰

  羊舍一夕
  笔记小说两篇
  莱生小爷
  《聊斋》新义

后记

  

    我想做一点试验,改写《聊斋》故事,使它具有现代意识。这是尝试的第一批。
    石能择主,人即是花,这种思想原来就是相当现代的。蒲松龄在那样的时候能有这样的思想,令人惊讶。《石清虚》我几乎没有什么改动。我把《黄英》大大简化了,删去了黄英与马子才结为夫妇的情节,我不喜欢马子才,觉得他俗不可耐。这样一来,主题就直露了,但也干净得多了。我把《蛐蛐》(《促织》)和《瑞云》的大团圆式的喜剧结尾改掉了。《促织》本来是一个具有强烈的揭露性的悲剧,原著却使变成蛐蛐的孩子又复活了,他的父亲也有了功名,发了财,这是一大败笔。这和前面一家人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情绪是矛盾的,孩子的变形也就失去使人震动的力量。蒲松龄和自己打了架。迫使作者于不自觉中化愤怒为慰安,于此可见封建统治的酷烈。我这样改,相信是符合蒲老先生的初衷的。《瑞云》的主题原来写的是“不以媸妍易念”。这是道德意识,不是审美意识。瑞云之美,美在性情,美在品质,美在神韵,不仅仅在于肌肤。脸上有一块黑,不是损其全体。(《聊斋》写她“丑状类鬼”很恶劣!)歌德说过:爱一个人,如果不爱她的缺点,不是真正的爱。“情人眼里出西施”,是很有道理的。昔人评《聊斋》就有指出“和生多事”的。和生的多事不在在瑞云额上点了一指,而在使其碛面光洁。我这样一改,立意与《聊斋》就很不相同了。
    前年我改编京剧《一捧雪》,确定了一个原则:“小改而大动”,即尽量保存传统作品的情节,而在关键的地方加以变动,注入现代意识。
    改写原有的传说故事,参以己意,使成新篇,这样的事早就有人做过,比如歌德的《新美露茜娜》。比起歌德来,我的笔下显然是过于拘谨了。
    中国的许多带有魔幻色彩的故事,从六朝志怪到《聊斋》,都值得重新处理,从哲学的高度,从审美的视角。
    我这只是试验,但不是闲得无聊的消遣。本来想写一二十篇以后再出来,《人民文学》索稿,即以付之,为的是听听反应。也许这是找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