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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花椒树(精)

  • 定价: ¥59.8
  • ISBN:9787537859059
  • 开 本:32开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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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北岳文艺
  • 页数:245页
  • 作者:姚鄂梅
  • 立即节省:
  • 2019-05-01 第1版
  • 2019-05-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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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屈原文艺创作奖得主屡获《人民文学》奖!姚鄂梅女性暖心之作!
    每个人都有苦难史,谁又有什么权利嘲笑谁?
    虽然生活终归于平淡,但也要相爱而生。
    张柠评价:小说以女性视角反思主人公与前夫或丈夫的关系,又将女性的困境上升到整个社会和人生的高度,具有普遍意义。

内容提要

  

    本小说集收录了作者多年的中长篇小说作品,共四篇。所有作品贯穿了女性的视角,对话没有人名,描写了现代人婚姻感情生活中的困惑。表达了人们在初始的一个热烈拥抱之后,发现之后的日子只是程序化的分别,再也没了当初的热恋,便会触发婚姻是坟墓的观感。抒发了爱得热烈的痛,不能离别的伤悲,难以描述的心殇。让人领悟到生活的压力和对生活没有表现的无力感。使人感觉到生活需要惊喜,不需要淡漠的人生感慨。

媒体推荐

    《两棵花椒树》写两个女人的同病相怜,具有强烈的现实感。作者以鲜明的女性视角,去观照病房中一对冈病而结下友情的女人,尽管涉及的仍然是关于人生意义和价值的普遍话题,但因为女性特别的感觉和细腻的情感,使小说有了温柔的感染力。
    ——贺绍俊
    绝症病房堪称一个小社会,是感受人情冷暖的绝佳空间。“我”和绝症病友倪可的相识、相互了解,逐渐撕开了中年婚姻的神秘面纱,无论是身陷其中,还是已然逃出,都是无法摆脱的人生困境。这是普遍的社会现象,而非个案。“我”从入院到出院,真可谓一波三折,姚鄂梅把“我”的心理变化刻画得入木三分。小说中“我”与倪可的对话直陈己见,锋芒毕露,很可能刺中读者的痛穴,并见出生活的荒诞与悖谬。
    ——谢有顺
    《两棵花椒树》书写一对女病友的交往和生存状态,她们一是绝症。一是误诊,但对生活有着同样的决绝。女作者写女人(特别是身兼病人、女人双重“身份”的人),让女人互相审视再观照自身,将她们反常甚至极端的行为方式刻画入微,既残酷,又有一种不动声色的理解,表现在叙述的笔调上,就是平静、克制,没有大惊小怪,也非怨念。更难得的是,小说以女性视角反思主人公与前夫或丈夫的关系,又将女性的困境上升到整个社会和人生的高度,具有普遍意义。
    ——张柠

作者简介

    姚鄂梅,湖北宜都人。著有长篇小说《像天一样高》《白话雾落》《真相》《西门坡》《1958·陈情书》、《贴地飞行》《衣物语》,中篇小说集《摘豆记》《一辣解千愁》《红颜》《老鹰》《两棵花椒树》,儿童文学作品《倾斜的天空》《我是天才》。
    中短篇小说数度入选文学排行榜,曾获汪曾祺文学奖、《人民文学》《中篇小说选刊》《上海文学》《北京文学》《长江文艺》优秀作品奖,有作品被译成英、俄、德、日、韩等国文字。

目录

必须学会唱歌
两棵花椒树
四十八岁告老还乡
围猎现场
始于尊重(后记)

后记

  

    从来不会嘲讽任何一种日常生活现象和场景,即使是用文学的方式。我宁肯隐藏好自己,再去靠近,去深入。
    我也不认为带着文学的眼光去生活,会把生活变得更加艰难,相反,文学会升华生活,我喜欢且尊重带有文学意味的生活。
    在我二十刚出头时的时候,我有几个十分要好的朋友,我们常以各种理由啸聚在一起,指点世事,煞有介事。有一次,我们不约而同地指着前面一个样貌气质极其平凡步履极其匆匆的中年女人说:如果有一天我变成这个样子,我就自杀。很快,我们一个一个就要变成那个样子了,但我们谁也没提自杀的事,也许她们早已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但我没忘,我一直记得那个女人的背影,记得我们说出那句话时的天色,以及我们当天的衣着、语气,一切都清晰如昨。
    那时我还没有找到文学这个归宿,我的生活还是一片蛮荒状态,既匮乏,又粗鲁,还莫名其妙地目空一切。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天天变得温和而友好,不是岁月令人宽厚,而是文学驱使我重新打量我的过往、我的周遭,文学让我知道我的生活有多浅薄,有多狭隘。我不止一次回想当年我们在那个中年女人背后的议论,试图以此减轻一点我对那个陌生女人的伤害与冒犯。
    我没想到这种感觉会在我的生命里持续漫延,一直漫延到我的小说里去,导致我的小说里随处可见那种中年女人,她们焦虑、愤怒、神经质、绝望、麻木……她们在外观上都有一个特征,全都像我们年轻时公然鄙视过的那个女人,同样的穿着,同样的胖瘦程度,同样行走起来急促而不稳定的节奏。那时我们以为她是最最不堪的一个,以为她的不堪全是因为她的疏懒,那时的我们就是一张恶毒的白纸,什么都不懂。
    这事一直在发酵,它变得像一颗结石,时不时就让我疼痛一下,最后,它改变了我打量生活的目光。我不嘲笑跳广场舞的中年妇女,不嘲笑她们的纱巾和旅游照,不嘲笑她们的麻将和穿靴子的小狗,我觉得我没有权利嘲笑她们,她们的笑是胭脂和口红描画出来的,她们穿在裙子下面的秋裤包裹着一双有关节炎的腿,她们的每一个细节都有来历,她们每个人都有一部苦难史。我尊重她们每一个,正如尊重博大精深不可捉摸的生活。
    越是尊重,叙述起来就越是小心翼翼,因为铺张的语言会令她们尴尬,强烈的感情会令她们蒙羞,我尽量设计最普通的故事,采用最普通的语言,讲述最普通的细节,同时尽量为这些普普通通的东西注入力量。持之以恒的话,我相信我可以做到这一点。
    感谢上天让我遇到的每一个女子,她们是一个个圆心,统领着一个个王国,而她们却不是王,永远都不是。我记录她们,直面事实,偶尔添枝加叶,只为把小说里的女人打扮成她们并不认识的样子,再让她们去感动,去欢笑,去沉思。我要让她们永远都不知道,她们为之动容的女人,其实正是她们自己。
    姚鄂梅
    2019年6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