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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呀小姐姐/锐眼撷花文丛

  • 定价: ¥39.8
  • ISBN:9787517131922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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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中国言实
  • 页数:3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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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刘庆邦是一级作家,著有长篇小说、中短篇小说集、散文集等70余种。他在当代文坛有较强的影响力,其作品风格独特、内涵丰富,具有极高的思想性、艺术性。
    《小呀小姐姐》一书汇编了刘庆邦的力作,体现了“一步三回头,深情回望农耕文明,三步一叩首,在黑暗中奉献光明”的深厚内涵。

内容提要

  

    “锐眼撷花”文丛,是为纪念编辑家何锐先生的一套文学作品,10位作家均为当代中国实力派小说家,出版这套作品意义重大。
    本书是为“锐眼撷花”丛书中的一本,包含《小呀小姐姐》《五分钱》《英哥四幕》等21篇作品。刘庆邦用他平易的讲述,提供了一种特具本土性的叙事方式,从他所写的煤窑、村子中,我们看到了镜像式的反射,看到了处于第三世界的中国的生存状况的反射。

媒体推荐

    刘庆邦不吹萨克斯,不吹法国调,吹响的是自己的唢呐。
    ——林斤澜
    莫言的创作是神道,刘庆邦是人道;刘庆邦道法的是儒家,莫言是道家。
    ——王安忆
    川端康成笔下写的是“日本美”,刘庆邦写的是“中国美”。
    ——李敬泽

作者简介

    刘庆邦,1951年12月生于河南省沈丘县。当过农民、矿工和记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市第十、第十一、第十二届政协委员,中国作家协会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九届全国委员会委员。现为中国煤矿作家协会主席,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一级作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
    著有长篇小说《断层》《远方诗意》《平原上的歌谣》《红煤》《遍地月光》《黑白男女》《家长》等,中短篇小说集、散文集《走窑汉》《梅妞放羊》《遍地白花》《响器》等。
    短篇小说《鞋》获第二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神木》和《哑炮》分别获第二、第四届老舍文学奖。中篇小说《到城里去》获第四届北京市政府奖。长篇小说中,《遍地月光》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提名,《红煤》获第五届北京市政府奖,《黑白男女》获首届吴承恩长篇小说奖,《家长》获第二届南丁文学奖。据其小说《神木》改编的电影《盲井》获第53届柏林电影艺术节银熊奖。多部作品被译成英、法、日、俄、德、意等国文字,出版有六部外文作品集。

目录

小呀小姐姐
少男
五分钱
美少年
起塘
幸福票
葬礼
桃子熟了
红围巾
麦子
唱歌
表妹
燕子
美发
乌金肺
班中餐
红棉袄
明暗关系

生人
英哥四幕
后记  敬业的何锐

前言

  

    山花为什么这样红——“锐眼撷花”文丛总序
    在花开的日子用短句送别一株远方的落花,这是诗人吟于三月的葬花词,因这株落花最初是诗人和诗评家。小说家不这样。小说家要用他生前所钟爱的方式让他继续生在生前。我从很多的送别文章里也像他撷花一样,选出十位情深的作者,自然首先是我,将他生前一粒一粒摩挲过的文字结集成一套书,以此来作别样的纪念。
    这套书的名字叫“锐眼撷花”,锐是何锐,花是《山花》。如陆游说,开在驿外断桥边的这株花儿多年来寂寞无主,上世纪末的一个风雨黄昏是经了他的全新改版,方才蜚声海内,原因乃在他用好的眼力,将好的作家的好的作品不断引进这本一天天变好的文学期刊。
    回溯多年前,他正半夜三更催着我们写个好稿子的时候,我曾写过一次对他的印象,当时是好笑的,不料多年后却把一位名叫陈绍陟的资深牙医读得哭了。这位牙医自然也是余华式的诗人和作家:
    “野莽所写的这人前天躺到了冰冷的水晶棺材里,一会儿就要火化了……在这个时候,我读到这些文字,这的确就是他,这些故事让人忍不住发笑,也忍不住落泪……阿弥陀佛!”“他把荣誉和骄傲都给了别人,把沉默给了自己,乐此不疲。他走了,人们发现他是那么的不容易,那么的有趣,那么的可爱。”
    水晶棺材是牙医兼诗人为他镶嵌的童话。他的学生谢挺则用了纪实体:“一位殡仪工人扛来一副亮锃锃的不锈钢担架,我们四人将何老师的遗体抬上担架,抬出重症监护室,抬进电梯,抬上殡仪车。”另一名学生李晁接着叙述:“没想到,最后抬何老师一程的是寂荡老师、谢挺老师和我。谢老师说,这是缘。”
    我想起八十三年前的上海,抬着鲁迅的棺材去往万国公墓的胡风、巴金、聂绀弩和萧军们。
    他当然不是鲁迅,当今之世,谁又是呢?然而他们一定有着何其相似乃尔的珍稀的品质,诸如奉献与牺牲,还有冰冷的外壳里面那一腔烈火般疯狂的热情。同样地,抬棺者一定也有着胡风们的忠诚。
    一方高原、边塞、以阳光缺少为域名、当年李白被流放而未达的,历史上曾经有个叫夜郎国的僻壤,一位只会编稿的老爷子驾鹤西去,悲恸者虽不比追随演艺明星的亿万粉丝更多,但一个足以顶一万个。如此换算下来,这在全民娱乐时代已是传奇。
    这人一生不知何为娱乐,也未曾有过娱乐,抑或说他的娱乐是不舍昼夜地用含糊不清的男低音催促着被他看上的作家给他写稿子,写好稿子。催来了好稿子反复品咂,逢人就夸,凌晨便凌晨,半夜便半夜,随后迫不及待地编发进他执掌的新刊。
    这个世界原来还有这等可乐的事。在没有网络之前,在有了文学之后,书籍和期刊不知何时已成为写作者们的驿站,这群人暗怀托孤的悲壮,将灵魂寄存于此,让肉身继续旅行。而他为自己私定的终身,正是断桥边永远寂寞的驿站长。
    他有着别人所无的招魂术,点将台前所向披靡,被他盯上并登记在册者,几乎不会成为漏网之鱼。他真有一双锐眼,撷的也真是一朵朵好花,这些花儿甫一绽放,转眼便被选载,被收录,被上榜,被佳评,被奖赏,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被译成多种文字传播于全世界。
    人问文坛何为名编,明白人想一想会如此回答,所谓名编者,往往不会在有名的期刊和出版社里倚重门面坐享其成,而会仗着一己之力,使原本无名的社刊变得赫赫有名,让人闻香下马并给他而不给别人留下一件件优秀的作品。
    时下文坛,这样的角色舍何锐其谁?
    人又思量着,假使这位撷花使者年少时没有从四川天府去往贵州偏隅,却来到得天独厚的皇城根下,在这悠长的半个世纪里,他已浸淫出一座怎样的花园。
    在重要的日子里纪念作家和诗人,常常会忘了背后一些使其成为作家和诗人的人。说是作嫁的裁缝,其实也像拉船的纤夫,他们时而在前拖拽着,时而在后推搡着,文学的船队就这样在逆水的河滩上艰难行进,把他们累得狼狈不堪。
    没有这号人物的献身,多少只小船会搁浅在它们本没打算留在的滩头。
    我想起有一年的秋天,这人从北京的王府井书店抱了一摞西书出来,和我进一家店里吃有脸的鲽鱼,还喝他从贵州带来的茅台酒。因他比我年长十岁,我就喝了酒说,我从鲁迅那里知道,诗人死了上帝要请去吃糖果,你若是到了那一天,我将为你编一套书。
    此前我为他出版过一套“黄果树”丛书,名出支持《山花》的集团;一套“走遍中国”丛书,源于《山花》开创的栏目。他笑着看我,相信了我不是玩笑。他的笑没有声音,只把双唇向两边拉开,让人看出一种宽阔的幸福。
    现在,我和我的朋友们正在履行着这件重大的事,我们以这种方式纪念一具倒下的先驱,同时也鼓舞一批身后的来者。唯愿我们在梦中还能听到那个低沉而短促的声音,它以夜半三更的电话铃声唤醒我们,天亮了再写个好稿子。
    兴许他们一生没有太多的著作,他们的著作著在我们的著作中,他们为文学所做的奉献,不是每一个写作者都愿做和能做到的。
    有良心的写作者大抵会同意我的说法,而文学首先得有良心。
    野莽
    2019年9月

后记

  

    敬业的何锐
    在何锐先生打电话跟我约稿子之前,他没见过我,我也不认识他。不知他从哪里得到了我的电话,深夜给我打电话时,口气像老熟人一样,上来就叫我庆邦,让我给他一个短篇。我纳闷:请问您是哪位?我是《山花》的何锐,刊物改版,现在由我来主编。哦,您是何主编。我正要对他说,我手上暂时没有短篇。我的话还没说出来,他却说:您的短篇安排在今年第七期。向我约稿子的编辑有一些,而像他这样提前对稿子所发的刊期做出安排,我还从没有经历过。我感谢他的信任,至于第几期嘛……?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何锐又重复了一遍第七期,就把电话挂了。
    给我的印象,何锐的声音是低沉的,似乎还有那么一点苍老。然而他的口气是坚定的,有着不容置疑甚至是不由分说的力量。作为一个长期写作的作者,我的手不会离开小说。至于小说投向哪里,作者和刊物的选择是双向的,刊物选择作者,作者也有权选择刊物。我的小说,以前投给北京、上海的刊物和吉林的《作家》多一些,很少投给别的刊物。贵州的《山花》我听说过,却从没有给《山花》投过稿。既然新任主编何锐先生约稿如此恳切,那就投给他一篇试试吧。我给他的第一个短篇小说是《小呀小姐姐》。如何锐所诺,小说果然发在《山花》1995年第七期,还是头条。复刊不久的《小说选刊》很快选载了这篇小说。
    从这篇小说开始,我就与何锐建立了联系。之后我差不多每年都给他写小说,有时是一年一篇,多时是一年两篇。平日里,我们之间并不通电话,不客套,不废话。只要他夜里一打电话给我,必定又是向我要稿子,必定又说好发哪一期。我摸准了何锐的脾气,便不主动给他稿子。哪怕稿子写好了,我也先放着,等着他给我打电话。他打了电话,我才把稿子给他。说来我的有些做法显得不够合适,有时别的刊物退给我的稿子,我也给何锐留着,别的刊物不敢发,我看何锐敢不敢发。有一个短篇小说就是这样,北京的一家刊物把稿子退给我了,我就给了何锐。出于私心,我没有跟何锐说明,这篇稿子是一篇退稿。何锐得到稿子,二话不说,还是发在《山花》的头条位置。事实表明,何锐的眼光是厉害的,也是有勇气的。小说发表后,国内的小说选刊几乎都选载了这篇小说,小说还被翻译到了德国。不必隐瞒,这篇小说的题目叫《幸福票》。
    后来何锐到北京,约一些作家朋友到贵州大厦聚会,喝酒,我们就认识了。听朋友介绍,何锐是一位文学评论家,对小说和诗歌都有深入研究,颇有建树。我们跟何锐说笑话:您让编辑约稿,您等着审稿就是了。您当着这么大的主编,还亲自出马约稿干什么!何锐一点儿都不笑,他说:编辑跟你们约,你们不写怎么办!妈的,还是我自己约稿好一些。我们继续跟何锐开玩笑,说何主编,您为什么老是半夜打电话约稿,这是不是一种策略?这一次何锐笑了,但他否认有什么策略,只是说:我夜里不睡觉,你们也不能睡觉。给我的感觉,何锐对文学事业是热爱的,热爱到一种痴迷的程度。他不当主编则已,一当主编就要把《山花》编出一个样子来,让烂漫的“山花”开遍全中国,乃至全世界。有一种精神叫敬业精神,何锐先生是一位真正具有敬业精神的文学工作者。有人敬天,有人敬地,有人敬神,何锐尊敬的是文学事业。由于对文学事业的尊敬,他连带着对作家也尊敬起来。在何锐当主编期间,我一连在《山花》发了十好几篇小说,有我自己比较喜欢的《少男》《红围巾》《起塘》《燕子》等等,编一本小说集都够了。 幸好,野莽先生在做这件事情。他组织在《山花》发作品比较多的作家,每人编一本小说集,构成一套丛书,丛书的名字叫“锐眼撷花”。据主编这套书的野莽讲,何锐先生生前就有编这套书的愿望,是野莽替何锐实现了这个遗愿。 这很好,我们正好以这套丛书纪念尊敬的何锐先生,并向何锐先生致敬! 2019年5月22日于北京和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