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箬帽山王/民国武侠小说典藏文库

  • 定价: ¥65
  • ISBN:9787520516761
  • 开 本:16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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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版社:中国文史
  • 页数:293页
  • 作者:姚民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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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2-01 第1版
  • 2020-02-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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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姚民哀号称旧派武侠前五家之一,是民国武侠小说创作的先驱者之一。姚民哀不喜神怪与艳情描写,也较少描写武术,他更擅长写帮会故事,将明清时期各个武侠帮派的结构、关系和他们之间的故事描写得淋漓尽致,使读者耳目一新,在当时大受好评。《箬帽山王》是《四海群龙》的续篇,是其重要代表作品之一。

内容提要

  

    本书讲述了杨龙海组党的故事,他创立代表农民利益、以农工为对象的“箬帽党”,揭露江湖帮会秘闻,别开天地,自成一家。

作者简介

    姚民哀,本名姚朕,字肖尧,号民哀,笔名花萼楼主等。江苏常熟人“鸳鸯蝴蝶派”重要作家,旧派武侠前五家之一,与文公直、顾明道合称武坛三健将”,被称为“帮会武侠之祖”。他在帮会小说题材和叙事手法上的开拓和发展后来为郑证因所继承。在小说结构上,姚民哀创造了“连环格”,这种手法也为后来的金庸古龙、梁羽生等人娴熟地继承并发扬。作为评书艺人,姚民哀独创“吟咏调”,善说“书外书”,被赞为“真乃当世柳敬亭也”。

目录

本书开场的重要报告
第一回  联珠班卖口招劲敌  蕊香庵偷剑遇高人
第二回  侍母病无心退暴客  保身家蓄意访名师
第三回  下决心秀士辞家  怀深仇优人祝发
第四回  七星峪柳非烟泄机  三汊港渔丈人退敌
第五回  查茅棚两度受虚惊  偷竹罾三雄赌东道
第六回  一听悲歌月下订交  全大义当堂自首
第七回  呆公子别衙入盗窟  奇陉人跳月说群山
第八回  八拜交妄言妄听  九牛功罕见罕闻
第九回  练神功连丧鹰犬  解深仇独劈猕猴
第十回  万有全逞凶栽筋斗  秦渔隐埋名乐天年
第十一回  既失鱼罾又中毒计  才离虎口复陷龙潭
第十二回  下深意风尘五乞丐  快人心山顶锄豪绅
第十三回  巧遇奇僧复燃死灰志  瞥见侠女重波古井澜
第十四回  蝴蝶女寻兄闯萧寺  侠义汉传令再开山
第十五回  为寻师湖海浪游四五载  争闲气金银空耗两三千
第十六回  骂娘河仗剑解纠纷  望江楼题词惊俊杰
第十七回  一江风雪静观异丐奇人  两代冤仇互下狠心辣手
第十八回  明修怨逢两代冤家  暗助阵见七星响器
第十九回  失宝剑欲觅无从  得画图莫名其妙
第二十回  客邸订新知雄谈滔滔  樽边述旧恨宿孽重重
第二十一回  叔婶昧良心活埋弱女  英雄仗义气暗换孤儿
第二十二回  重然诺踏破陇头云  卜休咎妄猜推背语
第二十三回  寂寞长途纵谈湖匪  凄清旅舍迭聆怪谈
第二十四回  五虎堡五杰村是一是二  纱帽峰箬帽山疑假疑真
第二十五回  论英雄杯酒订新交  驱猛虎传书留异迹
第二十六回  东小坝行路结冤家  天长县遵谕做飞贼
第二十七回  泰安栈他乡欣遇故  进士第破镜庆重圆
第二十八回  贤伉俪功力悉敌  好师父诱护兼施
第二十九回  索聘礼新郎访马  喜相逢奸人丧生
第三十回  咒蛇阵睹稀奇法术  抢龙头见尚武精神
第三十一回  老规矩械斗夺码头  新章程考试收弟子
第三十二回  受波折水底会鳌鱼  感义愤桑林战狗子
第三十三回  发大横财葛锦绣卖友  打抱不平桑海山失风
第三十四回  小兄弟践盟保全尸  老英雄寻衅索孤女
第三十五回  烧山释嫌二老结前案  分帮漏网群小有后文
第三十六回  大礼典开山训党义  小结束分道立宏图

前言

  

    “帮会小说之祖”姚民哀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作家中,颇有几位“奇人异士”,姚民哀便是其中之一。
    姚民哀(1894-1938),江苏常熟人。他出生于一个说书艺人家庭,九岁时即随其父在江浙乡镇间流动演出,奔走江湖。当时正值光绪二十九年,由巢湖一带流亡到太湖流域的一伙人,以聚赌、贩盐为事,结为秘密帮会,声势甚盛。姚民哀随其父出入于这些人盘踞之处,对他们的特殊术语及风习十分熟悉。因见帮会中人见义勇为,同党相共患难,意志坚强,深为钦慕。姚氏年稍长,便也投身其中,加盟陶成章之光复会和陈其美之中华革命党为党员。辛亥革命爆发,陶、陈两派系势力均在上海一带发动武装起义,与辛亥义军相呼应,姚氏于此役曾充当敢死队员,与清军作战。
    民国建立后,转年姚氏入新闻界,在《民国新闻》任职。民国五年(1916),袁世凯僭号洪宪,大约姚氏曾在外地有反袁活动,故逃亡回上海避难,并重操说书旧业。同时,在《小说丛报》《小说新报》等报刊发表笔记和短篇小说。他进入文坛并非偶然,早在辛亥革命时期,姚氏就既参加了秘密会党组织,也参加了陈去病、高旭、柳亚子等发起成立的文学社团——南社,与文坛人士建立了联系。此后,他一面从事说书旧业,一面编辑报刊并撰写小说及其他文章。他的说书以说唱《西厢》著称。他编的报刊有《小说霸王》(不定期刊,1919)、《世界小报》(日刊,1923创刊)等。所著长篇小说有《山东响马传》(1923)、《荆棘江湖》(1926)、《四海群龙》(1929)、《箬帽山王》(1930)及《江湖豪侠传》《太湖大盗》《秘密江湖》等。
    这时,姚民哀已揭出“帮会小说”的旗号。清末的会党受革命潮流影响,与反清志士联络,是民主革命的一支重要武装力量,因而受到姚氏钦慕,并投身其中。民国建立后,会党作为黑社会组织的丑恶一面便日益暴露出来,姚氏也就由钦慕转为厌恶,对其加以口诛笔伐。他在1930年为顾明道《荒江女侠》作的序中说:“向称膏腴之所、上媲天堂之苏杭二地,近亦不时以盗匪洗劫闻。虽公家防卫方法,舍水陆皆有专司其责之军警外,更益以商民自卫团体。马肥人壮,械充弹足,日夜梭巡,守望相助,无地不郑重其事,诚无懈可击,谁尚口是而腹诽?而匪徒犹能肆意剽掠,挟载以去。苏杭且如是,彼地土枯瘠,人民衣食维艰,而又俗尚武力,虽妇竖小孩亦好暴勇斗狠,向称盗匪渊薮之所,自然尚堪设想焉耶?或曰:捕治既难严厉,试问应以何术驾驭最为适妥?姚民哀曰:治盗善法,莫妙于行侠尚义,则铲首诛心,无形瓦解。唐雎所谓‘布衣之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足使鼠辈栗栗心寒,惴惴知戒。一方贤有司更以宽容博爱之经济,导入以正,此风自然渐次湮泯,人人皆为奉公守法之民矣。不佞年来从事于秘密党会著述,随处以揭开社会暗幕为经,而亦早以提创尚武精神侠义救国为纬。”这便是姚氏作“帮会小说”的动机。
    姚民哀的文章洋溢着侠气,并确曾执枪上过战场,但他的形貌却离膀大腰圆差得太远。严芙孙说:“他的身体,既小且矮,夹在人丛里,仿佛是个十余龄的童子。”“他的脚小得诧异,鞋夹在人丛里,仿佛是个十余龄的童子。”“鞋子只穿得五寸六分实尺,比到三寸金莲,只多二寸有余。这件趣事,早已遍传小说界了。”所以当时有人和姚氏开玩笑,拟了一个“挽联”送给他,词云:“脚小人小棺材小,名多友多著作多。”他看了一笑置之。张丹斧也曾和他开玩笑,说他这种革命党,“一块钱可买一打”。上述“挽联”说姚民哀“名多”,是指他喜欢变更笔名,如老匏、护法军、乡下人、花萼楼主、天亶、小妖等,不胜枚举;他登台说唱,又化名为朱兰庵。1924年姚氏患重病,外问传说他已去世,就是因为他经常更换名姓,人们在一段时间内没看到姚民哀这个名字,才做出那种猜测。
    姚民哀后来参加了星社。1936年秋,星社社友在上海聚会,邀姚氏来与大家见面,郑逸梅回忆当时的情形说:“十年不见,相惊憔悴,同社诸君乃与之一一握手,询其尚识故人否。民哀或忆或不忆,又复述过去事,令人似温旧梦。”当时姚氏不过四十二岁,已显老态,可见他生活境况不佳。1938年,抗日战争期间,姚民哀被游击队熊剑东所杀,或云因其附敌。
    在姚民哀的著作中,以《四海群龙》及其续编《箬帽山王》较为驰名。《四海群龙》讲的是清末镇江有一位任侠仗义的帮会首领姜伯先,此人曾留学日本,文武全才,回国后私蓄军火,招养志士,专做劫富济贫、行侠仗义之事,后为人陷害,被官府正法。他的朋友闵伟如四方联络帮会首领,全力为姜伯先复仇。《箬帽山王》则另起炉灶,写“四海群龙队中的一条大龙”杨龙海组党的故事。
    姚民哀另辟途径,描述帮会内幕,的确使他的作品颇有特色。当时姚氏对帮会的态度也比较客观,他一方面笔伐残害民众的黑社会组织,另一方面对辛亥革命前具有进步性的帮会组织给予热情的赞扬,这自然与他本人亲身的经历有关。
    姚氏有些作品或章节写得比较平实,其原因恐怕不在于掌握的真实材料太少,反而在于掌握的真实材料太多,因而扼制了想象。不过,小说之引起读者兴趣,不是出于单一的原因,有时是出于审美,有时是偏于认知。好奇心和求知欲同样能使读者产生浓厚的兴趣,好奇心和求知欲得到满足同样是很大的乐趣,所以小说的艺术味道淡薄,也并不等于它就不能吸引读者。徐文滢在《民国以来的章回小说》(发表于1941年)一文中,论及姚氏“帮会小说”时说:“另一个真正以说书为生的侠义小说作家姚民哀,以说书的笔调写了不少江湖好汉的真实故事。这其实不是侠义,而是江湖秘闻了。作者则自己挂上一块招牌:‘帮会小说。’这个作家的熟习江湖行当和黑话确是惊人的。他似乎是一个青红帮好汉中的叛党者,‘吃里爬外’不断地放着本党的‘水’吧。作品有《四海群龙》《龙驹走血记》《江湖豪侠传》《山东响马传》等书。我们不要看轻这些粗浅的题目,从这里,我们看到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东西,我们多少看见一点儿中国社会的隐伏着的一面了。这些江湖秘诀、好汉豪客的逸事、帮会的组织规律,是真正的中国流氓社会的文化和‘国粹’。我们近来懂得它的已很少,可是这种种秘密的广大的组织仍然根深蒂固地存在着。听说这个作家已因某种原因而死于狙击,以后恐怕不容易有同类的熟悉江湖掌故说来头头是道的‘黑话大全’出现了。”徐氏对姚氏作品的这一评论,代表着普遍的看法,其基本立足点正是偏于从认知的方面加以肯定,这很符合实际情况。
    尽管我认为姚氏小说比较平实,但他在中国通俗小说方面的贡献却非常大,对于这一点,过去的研究者们似乎估计不足。姚民哀是一位作家,可他却喜欢来一点理论上的思考,他写过不少这方面的文章,如《稗官琐谈》《说书闲评》《读书札记》《说林濡染谭》《小说浪漫谈》等。这些文章,有的也一般,不过是重申一些老生常谈,但有的却十分精彩,闪烁着智慧的火花,尤其是《箬帽山王》开篇那个《本书开场的重要报告》,对后来武侠小说的发展有深远影响,其意义不应低估。
    姚民哀说:“现在大多数人的心理,多喜直截了当,以速为贵。譬如以前没有轮船之际,东南人出门,皆坐民船;西北旱道上,都以骡马牲口、二把小手车儿代步,居然也不觉得缓慢。到了现在,莫说叫人们坐民船、雇骡车赶路,连乘轮船都嫌慢,火车尚且慢车不愿意乘,务必拣特别快车搭乘哩。再往后去,哪怕十里八里路的起码旅行,也必须飞艇或摩托卡来去,连特别快车也不高兴乘坐了。就是著书人自己心上,亦是如此,专想快了还要快,速了更要速。故此小说开场,再要用那序跋、凡例等累赘东西,谁耐烦去细瞧,的确一概删除掉了,来得干净些。”如果严格要求,姚氏这一段话作为理论当然还不够严密,还不够全面,但他能从社会生活和人们的心理的发展趋势着眼,要求小说艺术预见到这种趋势,去适应这种趋势,是应该给予肯定的。特别是联想到八十年代中期前后,在我国文艺界流行的那次关于“节奏问题”的讨论,就更觉得姚氏是前知五十年的“诸葛亮”了。
    更重要的是如下这段话,姚氏说:“被我探访得确实的秘党历史,以及过去、现在的人物的大略状况,也着实不少。……倘经一位大小说家连缀在一起,著成一部洋洋洒洒的鸿篇巨著,可以称为柔肠侠骨,可泣可歌,足有令人一看的价值。如今出自在下笔头,可怜我学术荒落,少读少作,故此行文布局多呆笨得很。只得有一句记一句,不会渲染烘托、引人入胜,使全国爱看小说诸君尽皆注意一顾。清夜扪心,非常内疚,有负这许多大好材料的。……故便抄袭‘五十三参’‘正法眼藏’的皮毛佛典,预定作一种分得开、拼得拢、连环格局的武侠会党社会说部。……譬如《四海群龙》已有了个小结束,就算它完了吧,如今再来作这《箬帽山王》了。不过名称虽异,内容有许多地方同《四海群龙》依旧遥相呼应、息息相关的。以后如果再作《洪英择婿记》《侠义英雄谱》《关东红胡子》等等,仍依着草蛇灰线例子,彼此互有迹象可寻。……可能这部书的结局,倒安插在那一部书内;此时无关紧要的一句谈话,将来却就为这句谈话,要发生出另一件重要事儿来哩。如此作法,庶读者自由一点,既可以随时连续读下去,又可任意戛然中止。”就姚民哀本人的创作实践来看,这种“连环格局”的小说结构,他运用得还不够精彩,没能发挥出这种结构的艺术魅力。几年以后,还珠楼主、白羽、郑证因、王度庐分别用这种方法写出了他们的“蜀山系列”“钱镖系列”“鹰爪王系列”“鹤一铁五部作”,才把这种“连环格”的潜在魅力充分地发挥出来,构成了规模宏伟又极富变化的艺术画卷。五十年代以后,香港的梁羽生、金庸也走的是这条路。这个功劳不能不归之于明确提出“连环格”这一观念的姚民哀。
    如上所说,我认为姚民哀在民国武侠小说的发展史上有重大贡献,是一位重要的人物,他的贡献不仅在于他创作的小说,更在于他在观念上开拓的新道路,这是有超前的先导作用的。对于姚氏的种种设想,应该有更深一步的认识和估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