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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浪

  • 定价: ¥30
  • ISBN:9787556087471
  • 开 本:32开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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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折扣:
  • 出版社:长江少儿
  • 页数:202页
  • 作者:曹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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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0-01 第1版
  • 2019-08-01 第1次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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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疯狗浪》是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的最新长篇小说,也是作者首部以狗为题材的作品。
    故事发生在北方的一个海边渔村,小女孩船花收养了一条白色的小母狗,取名沫沫。船花待沫沫如同家人,吃饭睡觉都跟它一起。沫沫对船花也忠心耿耿,保护着船花不受村里孩子的欺负。一次偶然,沫沫误入一片树林,被盘踞在此的一群流浪狗围困。被疯狗浪卷上岸边的大公狗黑风,帮助沫沫摆脱了群狗的纠缠,自己却因此身受重伤。沫沫将黑风带回家,细心照料。船花一家虽然生活拮据,还是接受了黑风。但流浪狗的首领狼脸一直耿耿于怀,通过阴险的离间计,使得黑风被赶出家门。而沫沫毅然选择了跟黑风一起出走。它们困守荒山,顽强地与群狗周旋,在一起度过了一段艰苦又甜蜜的时光,沫沫也幸福地当了母亲。而狼脸一直带领群狗围困在山下。为了将沫沫和孩子们送回船花身边,黑风勇敢地牺牲了自己。当沫沫带着孩子回到村子里时,却发现船花已经重新养了一条白色的狗。伤心和绝望之下,沫沫带着孩子走进树林,加入了流浪狗的队伍。

内容提要

  

    曹文轩著的《疯狗浪》讲述的故事是发生在一个海边渔村。沫沫是一只漂亮的小母狗,与小主人船花亲密无间。一次偶然,沫沫陷入一群流浪狗的包围。被疯狗浪卷上岸边的大公狗黑风,帮助沫沫脱离了险境,自己却因此身受重伤。船花收留了黑风,但流浪狗的首领狼脸通过阴险的离间计,致使黑风被赶出家门。一边是收养自己的主人,一边是重伤未愈的“恩公”,左右为难的沫沫,最终选择了离家出走,与黑风并肩作战。它们困守荒山,顽强地与群狗周旋,熬过了苦寒的冬天,沫沫也幸福地做了母亲。而狼脸一直带领群狗围困在山下。为了将沫沫和孩子们送回船花身边,黑风勇敢地牺牲了自己。但是,经历了这么多的沧桑变故,沫沫还能回得去吗?

作者简介

    曹文轩,1954年出生于江苏盐城,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国家小学、初中统一语文教材主编之一。出版长篇小说有《草房子》《蜻蜓眼》《青铜葵花》《火印》《山羊不吃天堂草》《根鸟》《细米》《大王书》《枫林渡》《穿堂风》《蝙蝠香》《萤王》《草鞋湾》《疯狗浪》等,出版系列作品有“我的儿子皮卡”“丁丁当当”“萌萌鸟”“笨笨驴”等,出版绘本有《远方》《飞翔的鸟窝》《羽毛》《柏林上空的伞》《烟》等数十种,出版学术著作有《中国八十年代文学现象研究》《第二世界——对文学艺术的哲学解释》《20世纪末中国文学现象研究》《小说门》等。众多作品被译为英、法、德、俄、希腊、匿、韩、瑞典、丹麦、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罗马尼亚、塞尔维亚、阿拉伯、波斯等语种。曾获国家图书奖、中国出版政府奖、中国儿童文学奖、宋庆龄文学奖金奖等重要奖项数十种。2016年4月获国际安徒生奖,2017年1月获影响世界杰出华人奖。

目录

文学:另一种造屋
一  流浪狗的王国
二  黑风
三  沫沫
四  收留
五  羊圈里的秘密
六  黄毛三根
七  沙丘上的狼脸
八  陷害
九  光秃秃的小山
十  它像一个王者
十一  风整整吼了一夜
十二  偷窃
十三  魔鬼都要绕着走
十四  黑白花
十五  被劫走的花花
十六  别了,船花
后记
作家相册
作家手稿
曹文轩作品获奖记录

前言

  

    文学:另一种造屋
    我为什么要——或者说我为什么喜欢写作?写作时,我感受到的状态,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我一直在试图进行描述。但各种描述,都难以令我满意。后来,有一天,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确切的、理想的表达:写作便是建造房屋。
    是的,我之所以写作,是因为它满足了我造屋的欲望,满足了我接受屋子的庇荫而享受幸福和愉悦的欲求。
    我在写作,无休止地写作:我在造屋,无休止地在造屋。
    当我对此“劳作”细究,进行无穷追问时,我发现,其实每个人都有造屋的情结,区别也就是造屋的方式不一样罢了——我是在用文字造屋:造屋情结与生俱来,而此情结又来自于人类最古老的欲望。
    记得小时候在田野上或在河边玩耍,常常会在一棵大树下,用泥巴、树枝和野草做一座小屋。有时,几个孩子一起做,忙忙碌碌,很像一个人家真的盖房子,有泥瓦工、木工,还有听使唤的杂工。一边盖,一遍想象着这个屋子的用场。不是一个空屋,里面还会放上床、桌子、书柜等家什。谁谁谁睡在哪张床上,谁谁谁坐在桌子的哪一边,不停地说着。一座屋子里,有很多空间分割,各有各的功能。有时好商量,有时还会发生争执,最严重的是,可能有一个霸道的孩子因为自己的愿望未能得到满足,恼了,突然一脚踩烂了马上就要竣工了的屋子。每逢这样的情况,其他孩子也许不理那个孩子了,还骂他几句很难听的,也许还会有一场激烈的打斗,直打得鼻青脸肿“哇哇”地哭。无论哪一方,都觉得事情很重大,仿佛那真是一座实实在在的屋子。无论是希望屋子好好地保留在树下的,还是肆意要毁坏屋子的,完全把这件事看成了大事。当然,很多时候是非常美好的情景。屋子盖起来了,大家在嘴里发出“噼里啪啦”一阵响,表示这是在放庆贺的爆竹。然后,就坐在或跪在小屋前,静静地看着它。终于要离去了,孩子们会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很依依不舍的样子。回到家,还会不时地惦记着它,有时就有一个孩子在过了一阵子后,又跑回来看看,仿佛一个人离开了他的家,到外面的世界去流浪了一些时候,现在又回来了,回到了他的屋子、他的家的面前。
    我更喜欢独自一人盖屋子。
    那时,我既是设计师,又是泥瓦工、木匠和听使唤的杂工。我对我发布命令:“搬砖去!”于是,我答应了一声:“哎!”就搬砖去——哪里有什么砖,只是虚拟的一个空空的动作,一边忙碌一边不住地在嘴里说着:“这里是门!”“窗子要开得大大的!”“这个房间是爸爸妈妈的,这个呢——小的,不,大的,是我的!我要睡一个大大的房间!窗子外面是一条大河!”……那时的田野上,也许就我一个人。那时,也许四周是滚滚的金色的麦浪,也许四周是正在扬花的一望无际的稻子。我很投入,很专注,除了这屋子,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那时,也许太阳正高高地悬挂在我的头上,也许很快落进西方大水尽头的芦苇丛中了——它很大很大,比挂在天空中央的太阳大好几倍。终于,那屋子落成了。那时,也许有一支野鸭的队伍从天空飞过,也许,天空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就是一派纯粹的蓝。我盘腿坐在我的屋子跟前,静静地看着它。那是我的作品,没有任何人参与的作品。我欣赏着它,这种欣赏与米开朗基罗完成教堂穹顶上一幅流芳百世的作品之后的欣赏,其实并无两样。可惜的是,那时我还根本不知道这个意大利人——这个受雇于别人而作画的人,每完成一件作品,总会悄悄地在他的作品的一个不太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名字。早知道这一点,我也会在我的屋子的墙上写上我的名字的。屋子,作品,伟大的作品,我完成的。此后,一连许多天,我都会不住地惦记着我的屋子,我的作品。我会常常去看它。说来也奇怪,那屋子是建在一条田埂上的,那田埂上会有去田间劳作的人不时地走过,但那屋子,却总是好好地还在那里。看来,所有见到的人,都在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它。直到一天夜里或是一个下午,一场倾盆大雨将它冲刷得了无痕迹。
    再后来就有了一种玩具——积木。
    ……
    为自由而写作,而写作可以使你自由。因为屋子属于你,是你的空间。你可以在你构造的空间中让自己的心扉完全打开,让感情得以充分抒发,让你的创造力得以淋漓尽致的发挥。而且,造屋本身就会让你领略自由的快意。房子坐落在何处,是何种风格的屋子,一切,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当屋子终于按照你的心思矗立在你的眼前时,你的快意一定是无边无际的。那时,你定会对自由顶礼膜拜。
    造屋,自然又是一次审美的历程。房子,是你美学的产物,又是你审美的对象。你面对着它——不仅是外部,还有内部,它的造型,它的结构,它的气韵,它与自然的完美合一,会使你自然而然地进入审美的状态。你在一次又一次的审美过程中又得以精神上的满足。
    再后来,当我意识到了我所造的屋子不仅仅是属于我的,而且是属于任何一个愿意亲近它的孩子时,我完成了一次理念和境界的蜕变与升华。再写作,再造屋,许多时候我忘记了它们与我的个人关系,而只是在想着它们与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的关系。我越来越明确自己的职责:我是在为孩子写作,在为孩子造屋。我开始变得认真、庄严,并感到神圣。我对每一座屋子的建造,殚精竭虑,严格到苛求。我必须为他们建造这世界上最好、最经得起审美的屋子,虽然我知道难以做到,但我一直在尽心尽力地去做。
    孩子正在成长过程中,他们需要屋子的庇护。当狂风暴雨袭击他们时,他们需要屋子。天寒地冻的冬季,这屋子里生着火炉。酷暑难熬的夏日,四面窗户开着,凉风习习。黑夜降临,当恐怖像雾在荒野中升腾时,屋子会让他们无所畏惧。这屋子里,不仅有温床、美食,还有许多好玩的开发心智的器物。有高高矮矮的书柜,屋子乃为书,而这些书为书中之书。它们会净化他们的灵魂,会教他们如何做人。它们犹如一艘船,渡他们去彼岸;它们犹如一盏灯,导它们去远方。
    对于我而言,我最大的希望,也是最大的幸福,就是当他们长大离开这些屋子数年后,他们会时不时地回忆起曾经温暖过、庇护过他们的屋子,而那时,正老去的他们居然在回忆这些屋子时有了一种乡愁——对,乡愁那样的感觉。这在我看来,就是我写作——造屋的圆满。
    生命不息,造屋不止。既是为我自己,更是为那些总让我牵挂、感到悲悯的孩子们。

后记

  

    写了几十年的作品,我总提醒自己不要安于现状,不要陷入一种无形的、驾轻就熟的写作模式。每写一部新作,我总会想一想,它与我之前的作品有什么区别,值不值得去写。如果值得去写,那么它在何处与从前的写作不一样?在何处有新的气象?我始终担心我会失去成长能力。因为我从文学史看到了一个十分悲哀的却又好像是很正常的现象:一个作家写着写着,就像一堆本是很壮观的火,看着看着火苗矮了下去,然后就熄灭了。这个情景,总让我感到深深的不安。于是我总喜欢琢磨“成长”这个词。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我也从另一些作家身上看到,他们直到离开这个世界,都一直在成长着——成长是可能的,并不会因年龄的增长而失去成长能力。成长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一个年龄概念。
    这几年写了几部规模不很长的长篇,但愿它们不会让读者看到我脚步的停止。《疯狗浪》是不是对我以往的写作有所突破,我不敢说,但我确实尽力了。我从意识到它可能是一部值得写的长篇,到开始正儿八经地去构思,到终于决定动手写它,有四五年时间。这四五年时间里,我会不时地想到它,但一直没有动手写它的激情,直到看一本书,偶然看到对一种凶险的海浪——“疯狗浪”的介绍,才忽然被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所席卷,决定立即动手,一分钟也不拖延。写作过程中,我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一定要写出一部稍微像样一点的长篇,一定!
    总怕写不好的心态也许是一种好的心态吧?
    儿童文学的写作也许已经形成了套路。它的故事、题材、形象、主题、语调,似乎已经有了一套参与者都能心领神会的样式。这一切,也许就是儿童文学之所以是儿童文学的特征——你既然是写作儿童文学的,那么,你就得让你的作品具有这样的特征。这也许是所有儿童文学作家都要时时刻刻想到的:你要让你的作品具有这样的特征,看上去是儿童文学,而不能看上去不是儿童文学。对于这一切,我们也许并不能说得很清楚,比如儿童文学特有的叙述腔调——它是一种什么样的腔调呢?说不清楚,但我们就是毫不费力地就学会了。由于儿童文学具有只属于它的特征,因此,我们看到,那些原先与儿童文学从未打过交道、一直从事成人文学写作的作家,忽然有了创作儿童文学的冲动,越过他们熟悉的领空,飞临儿童文学的领空时,失败的概率相当之大。
    由于儿童文学有着这样一番“神秘”,而我们又是掌握这样一番“神秘”的人,久而久之,就有可能导致我们形成对这一切忠贞不渝、从不作任何怀疑的保守姿态,以为这一切乃是儿童文学的天然特征,绝不会想到这一切有可能是我们自己设定的、自己营造的,是后天建构起来的。 几十年的写作生涯,我就一直在相信这一切与怀疑这一切中摇摆。我在写作每一部作品时,始终怀有一种对抗性的心态。我一边在遵守这些约定俗成的样式,一边在“越轨”、“疏离”,甚至是“叛逃”。我总是在发问:难道这就不是儿童文学了吗?写《疯狗浪》时,我也一直在发问。 《疯狗浪》显然不完全像传统意义上的儿童文学。但我安心,因为我知道,它会像我以前写的那些看上去不十分典型的儿童文学作品一样,会让读到它的读者喜欢的。 谢谢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的同仁。这些年,他们对我一系列作品的出版和发行付出了十分艰辛的劳动。他们独特的出版理念,与我一拍即合,一直吸引着我。他们的智慧、认真严谨的职业精神、与作者心心相印的情谊,早已汇聚成我写作的动力。